光是想想那画面君灼身上的血液就开始沸腾了,更不用说他还是深切实地的感受到。
长衡听见君灼的喘息越来越重,也感受到炽热的渴望蠢蠢欲动,哑着嗓子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哥哥,放了我,让我亲亲你,快让我亲亲你。”君灼开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手腕上的钳制。
手臂上暴起青筋,床榻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长衡绑的太紧,布料太好,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半分。
长衡啧了一声,解开了君灼脸上的黑色发带,猩红的眼睛露出来,里面盛着滔天的欲|望。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长衡还是被君灼的目光吓到了。
太炙热。太露骨。
像一头进入捕猎状态的饿狼。
“哥哥,快把我的手也解开。”君灼撒着娇,“好哥哥……”
“好啊。”长衡应了一声,将手伸出去。
君灼盯着长衡,眼底都是猩红的火热:“哥哥……”
长衡的手拐了弯,拍了拍君灼的脸,眼中的情|欲一扫而光,脸上的笑容焉坏:“这就是耍我的后果,自己想办法解决。”
“……”
闻言,君灼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好哥哥,快放了我。”
长衡不听,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背对着君灼:“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接下来的路,我来替你走。”
我会保你一世无忧。
君灼现在哪还能听进去长衡的话,一个劲的挣扎,手腕都磨掉了一层皮,有的皮肤甚至都有血丝渗出。
他怎么忘了,长乐侯府的小侯爷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啊。
君灼这一夜可不好过了-
长衡回到客栈已经是第二天,推开房间门就看见兄长坐在他房间里。
长衡有些意外:“兄长你怎么在?你这是……一夜都没睡?”
长劭上下打量着长衡,视线最后停留在长衡的嘴角上,询问:“去哪了?”
长衡早就想好了措辞,道:“凤仙楼。”
君灼一定是属狗的。
亲就亲了,还要咬他。
留下印记都不好解释。
长劭揉了揉眉心,真是白担心一整晚:“军营那边传来消息,君齐将匈奴击退了,今日班师回朝。”
“我知道。”长衡说,“君齐是特地在游园大会之前击退匈奴,就是为了证明没有你,也有人也可以守住南陵。”
“明日就是游园大会了,到时他就可以风光一把,然后再让朝中的大臣吹吹风,基本上就可以顺利授封。”长衡话锋一转,“不过,他一定没想到我们还活着吧,明晚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宫里了,真的期待赵元青的反应呢。”
赵元青已经被吓得失心疯了,见到和长衡一样高的人就认成长衡,有时候一朵花、一个物都能认成是长衡。有一次,一位眉清目秀的下人给赵元青送早饭,被赵元青认成了长衡,被赵元青打着骂着撵走了。房间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都搬出去了,原本满是瓷器、字画的房间只剩下一张床了。
赵元青也不敢出房间,躲在屋里,连最喜欢的夏竹都送回凤仙楼了。
夜里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长衡掉眼珠子,哭着找他索命的画面,根本不敢入睡。
请了天师来府中做法也不管用,长衡的魂还是每天都会来找赵元青。赵元青吃饭的时候,长衡的魂会坐在他身边陪着他吃饭;赵元青睡觉的时候,长衡会哭着来找他索命。
赵元青真的被长衡的魂缠住了。
赵元青披散着头发,穿着里衣躲在椅子后面,疯疯癫癫念叨着:“别过来,别过来,别索我的命,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君齐,你去缠着君齐!!去找君齐!都是他!都是他害得你!”
嘭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暴力踹开了。
“你在说什么?蠢货!”君齐逆着光,身上的甲胄泛着冰冷的光。
他听说赵元青被鬼缠身,害怕赵元青口不择言把他们干的事抖出去,进了城面见完父皇就连忙来赵王府找赵元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