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衡以为君灼那天是瞎说的,没想到是真的,君灼还可以对大福那么上心吗?他没记错的话君灼可是一开始很嫌弃大福。
叮咚。
门铃忽然响了。
“我去开门,”长衡说。
是一个快件,长衡签了君灼的名字,一回头,君灼正好奇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长衡说:“福利院寄来的。”
“我看看,”君灼接过快件,上面写着福利院寄,“哦哦哦,我想起来了,这是买的你家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让冯管家寄给福利院了。”
“你们家挺坑的,过期的零食都卖。”
长衡有些窘迫,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君灼差点没听见:“不过,过期的都挑出来了,让冯管家喂给小区的狗了。”
长衡还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夸赞:“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
“那当然了,那些孩子要么身患疾病,要么没有父母,孤苦伶仃很可怜的。”童年的遭遇让君灼同情那些小孩,所以他对小孩有种格外的怜悯。
君灼说:“我爹就在那里领养了一个。”
长衡愕然,没想到君灼还会关心福利院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君灼过得都是没心没肺的生活,没想到君灼还会关心底层的事儿。
而且看样子君灼给福利院捐过不少东西。
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君灼熟悉的从信封里倒出来一枚素环,上面刻着福利院的名字,还有捐赠东西的日期。
“啊,竟然捐了一年了。”
戒指是累积捐赠一年才给的纪念品。
“你要吗?”君灼把玩着那枚素环,漫不经心道。
那么珍贵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也太随意了吧。
长衡说:“你留着吧,这很有纪念意义。”
“还好吧,同样的东西我家有很多,还有证书呢,我早就玩腻了。”
“……”-
因为约了宠物医院,下午长衡没给君灼讲课,而是牵着大福和君灼一起等公交。
怕公交车不让大福坐,长衡和君灼在集市买了一个嘴套给大福带上。小家伙第一次戴这种东西,有点不情愿,蔫蔫的趴在长衡脚边,乌黑的狗狗眼直勾勾盯着长衡,小声呜咽着,惹人怜惜。
长衡蹲下来,摸摸大福的脑袋,语气温柔:“就戴一个半小时,然后就可以摘掉了。再忍忍好吗?”
大福呜呜两声,仰着头蹭了蹭长衡的掌心。
站在一旁的君灼嘁了一声:“对待狗都那么有耐心,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长衡蹲在地上,抬头,目光望过去:“大福比你听话。”
“你要是对我温柔有耐心,我也肯定听话。”
“我怎么记得当家教见面的第一天,某人威胁我来着。”
“……”君灼沉默。
公交车来了。
现在这个时间,坐车的人并不是很多,后面还有几个空座。
长衡牵着狗上了车,投币时,司机叮嘱说:“看好你的狗,不要让给它随便乱窜。”
长衡拉紧的狗绳,缩小了大福的活动范围:“好的。”
长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和君灼坐在最后一排,大福安安静静趴在两个人腿下,漆黑的眼珠盯着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