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她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彻底冷下来,睁着眼睛望他,不说话。可没想到他出其不意,拉开车门,一个弯身,把她带进车后座,啪一声关掉,捂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推到车窗。
她说不说都会被覆上封嘴,后脑勺和他的手贴得太紧,摩擦出海藻般毛躁又凌乱的发丝,他轻轻嘬她的嘴角,然后辗转到唇边完全贴合,撬开她,舌头长驱直入。
姚伶闻见他的香味,用力推开他,把他压进软垫,双膝翻开,坐在他身上扶他胸膛,低头说:“想跟我做就不能亲我。”
“不可能做。”邓仕朗不介意她中断接吻,盯着她,衬衣因她的用劲开了几颗纽扣。
“那你自己打飞机。”
“下来。”他要求。
“说好听一点。”她偏偏不让他得逞,摸着皮带下面硬起的地方,看见他皱眉,掌心隔着布料推,照轮廓挤一挤,很好玩似的。
他直接按她的屁股,按至他硬起的地方,隔了内裤的花心碰到他的勃起,致使她立刻哆嗦一下,水涌向棉布,双手撑到软垫,肩一塌,长发滑下来。
姚伶很快调整好自己,居高临下一句,“想为我服务,磨一磨只有我高潮,你会很胀。”
邓仕朗笑了笑,“我记得你夹着枕头磨都能爽,要么下去,要么让我看你自慰。”
姚伶被他弄湿了,后者可以让他煎熬也能令自己获得纾解,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她坐得很直,手指捏衣服掀到腰间,让他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而后双手一抬,在他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剩一件纯白色的bra托住她的胸,她双膝跪软垫的姿势令短裙溜到大腿处。
为了让自己舒服,姚伶会给他一点forepy带动自己,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声一句:“我怕你受不了。”
邓仕朗倒要见识一下后人乘凉到什么程度,他的视线停留在她俯身后的腰,沉下,凹的弧线,她在上他在下取悦自己时,后背和翘起的臀像波浪,光是这个姿势就能让sp失去自制。
“还是阴蒂最敏感。”他哑了声音。
内裤很薄,她的阴蒂触到那里,比枕头还锐利的硬物会让她更容易高潮。
姚伶动一动,按自己的感觉来磨,阴蒂隔着内裤碰到他的坚硬,当他握她腰时,阴蒂得到尖锐的摩擦,一阵水流出来。
他越硬,她越快软下来,舒服得眼神迷离,埋到他脖子取笑,“充血成这样,一定很痛。”
邓仕朗不好受,可他听到她在耳边的声音,便知道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他推开她的bra,抬头含住她粉嫩挺立的乳尖,明显感受到她身子一颤。
他要惩罚她,就在她高潮之际,他咬住她的胸,以致她轻哼一声,又爽又疼,睁眼承受。
姚伶高潮后便冷淡地从他身上离开,坐在一旁摆自己的bra。她穿好衣服,见他坐起来,到储物格拿一个vapg,手背的印子和她乳晕周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