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她耳朵里是另一种态度。
“这就装不下去了?对别人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有耐心?”她推着他的胸膛。
“别人?”他挑眉,“什么别人?”
“才抱了前女友,这就想不起来了?”
“哦,你是说andy啊。”他明白过来,只是笑了笑。
肩膀上立刻被手袋袭击。
“还笑?”
“我说你这醋吃得也太偏了吧。”他心想,又开始演了,但这回的演接在哭后面,根本分不清真假。
这样想着,他却接着说:“抱一下又怎么了,有没发生什么实质关系。”
一派渣男言论。
她皱起眉,刚想生气。下巴却被男人抬起来,苦艾气息靠近,湿热的吻堵住她的话语。
“我有像亲你一样亲她吗?”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口腔,牙齿像吸血鬼一样咬着她的唇。咸涩的味道传遍两人的味觉。他在接吻间隙,贴着她的唇质问。
“我有像摸你一样摸她吗?”手在她的腰间滑动,紧扣着她的腰。
她回答不出来,轻微又急促地呼吸。手下意识抓着他的衣服。
“说话。”
“没有……”她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
他笑了,复又吻她。她报复性地在接吻中咬他。
是没有亲别人。她想道。但是他曾经一定像吻她一样吻过别的女孩,或者更温柔、更亲密、更热烈。她和她们有什么区别呢?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给她留下的印象或许只是一纸婚前协议,他在和新的女孩接吻,而她也许和另一个人。
她的心中忽然感到阵痛,手臂和指尖加速般冷了下来。但她居然没有流泪的欲望,而是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在他怀里拥抱着接吻。
你是怎么了?她恍惚地想道。你竟然在意吗?你和他的关系难道不是如你所愿,帮助你达成目的的工具?你不是已经接受这一切了吗?争权夺利才是你的归宿,你竟然会因为他而痛苦?
他停下来,低头看着她的脸。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睛里有一丝落寞,挥散不掉的炎热的颓靡假日。他试图抓住她眼中的思绪,但它如同飞蛾般从灯光下逝去。
他从她的手里拿来手机,让她解锁,找到司机的电话,一边看着她,一边给她的司机打电话。
车开来,他把她送上车,自己也上去。她望着窗外流逝的景色,灯光一瞬接一瞬地映照在她的脸上。她闭上眼,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头靠在窗玻璃上。他用手挡住,将她抱过来,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的手臂交迭,手指触碰。他看了看她的脸,难得生出意味不明的探究。
车停在住所下,他抱着她回家,临到门叫醒她,让她开门。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他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迷惑又有些尴尬,挣扎着下来。他让她站在地上,牵着她的手,引导她握着门把手解锁。
进门只开了感应的玄关灯,她光着脚走在地板上,转身就被他压在墙壁上亲吻。她很凶地吻回去,牙齿和嘴唇像在打架,他的衬衫扣子被她抓得松开。
跌到了沙发上,他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肩膀上的外套落下。他的手在她裸露的背上滑动。客厅里一点光都没有,只有窗外照进的城市的光。他们借着光一点点剥掉衣服,他脱掉一点,就去亲她的部位,直到亲了她的全身。
某个特别敏感的部位被着重照顾,她张着腿颤抖,看见他的脑袋埋在腿间。她喉咙干渴,想要回避似的,要求喝水。他起身,裸着上半身去开她的冰箱,拿出杯子倒水,再拿出冰块。
她起身,他端着水给她喝,喉咙随着吞咽起伏,裸露的胸出着细汗,两点红色像缀在山丘上的宝石。她不知道他的视线已经扫过这些地方,喝了水,他问她还渴吗,她摇头。
好,现在到轮我喝了。她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