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我感染了四分之一的丧尸病毒,我来吧。」
我说:「我是二分之一,应该现在我身上试。」
方随行又道:「我是异能者,试药对我来说没有副作用。」
方随行向来是很能讲的,一张嘴叭叭的能给人洗脑。
权衡利弊后,我们最终选择了用方随行来试药。
但我也瞒着我爸妈和方随行,悄悄给自己注射了。
一个样本哪够呢。
34
方随行看着我:「你注射药物了?」
我一惊,有种当年历史考不及格被爸妈抓住了的紧张感,下意识地问:「你怎么知道?」
方随行气笑了:「因为你变黑了。」
我:「……」
这就去下单美白产品。
方随行也没原先白了,由惨白变成了那种略带病弱感的苍白。
方随行抽了我好几管血,美其名曰「为了实验」。
我怀疑他就是公报私仇。
方随行拿着那几管血不断地验,直到连性激素指标都显示正常,他才舒了口气:「没有问题。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坐在高脚凳上晃着腿:「现在不想咬东西,胃口变差了,算吗?」
他长眉轻蹙:「饕餮吃不下东西了,这问题有点大啊。」
我:「……」
真是嘴欠界的无冕之王。
我吵不过他,
但我默默拿起了针线。
他连连后退:「你来真的啊?」
他压低嗓音,表演了一个男版夹子音:「你忍心让这么好听的声音在世界上消失吗?」
虽然端腔的声音磁性又低沉。
但我还是「yue——」了一声。
不能太给他面子。
他却两步走上前:「是药物的副作用吗?」
「不,是你夹得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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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验室回去后不久,清除丧尸病毒的药物推广开来。
病毒清除后,异能者的异能也突然消失了。
那个金丹期修士老泪纵横地握着方随行的手说:「没想到今日,我灵根被废。」
方随行也一脸忍辱负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两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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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保留了神智的丧尸在被清除病毒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丧尸形态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