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元也一样输不起。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阵,李时元忽然笑了,压低了声音,整个人已经逼近了穆澜,就连捏着穆澜下巴的手都跟着紧了紧。
穆澜的心跳有些快,对于李时元的靠近,是紧张的,只是这样的紧张并不能表露出来。
「如果酷刑都不行,朕会一遍遍的占有你,让你知道,现在可以占有你的男人是谁,让朕的四弟好好的看看,你是如何被凌辱。」李时元笑的阴冷,「让你怀上朕的皇子,再昭告天下。就算你是朕的废后,没朕的允许,你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每一个字,都在戳穆澜的心窝。
让穆澜的不断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虽然隔着屏风,但是却是当着李时裕的面发生的,那种耻辱,不仅仅是穆澜,也是李时裕的。
而现在,李时元却拿这一切来刺激穆澜。
穆澜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但是表面却仍然无动于衷。
好似李时元的话完全对穆澜没任何反应一般。
李时元冷笑一声,站起身,而后看着穆澜:「来人,用刑。」
「是。」侍卫走上前。
穆澜面无表情的被人带了出来,姬莲莎看见穆澜被带出来的时候,这才渐渐的放心了,她不相信有人在这样的酷刑里,还能无动于衷。
哪一个,不是哭的惨烈的。
这样的情况下,想去穆澜的眼泪就容易的多。
姬莲莎缓缓走上前:「皇上,行型之前,奴家先准备好。」
李时元淡漠的看向了姬莲莎,准许了姬莲莎的动作,姬莲莎踩着莲花步,一步步的朝着穆澜的方向走去。
一个精巧的小瓶子,被牢牢的绑在了穆澜的眼下,只要穆澜流泪,那么她的眼泪就会顺着瓶子流入其中。
穆澜的手脚已经被捆绑住,自然没任何的反抗。
姬莲莎在处理好一切后,这才看向李时元:「皇上,已经好了。」
「行刑。」李时元冷酷无情的下令。
这个天牢最深处,四处都是刑法的工具,别说行刑了,就算是七尺男儿在这个地方呆上几天几夜都会崩溃的哭出声。
在栅栏后,被关押饥饿了很久的猛兽。
在毒蛇池里吐芯子纠缠在一起的各色毒蛇。
被擦的光亮阴森的刑罚工具。
还有,水牢内,不断滴水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画面交织再一起,足够让人毛骨悚然,就连在天牢内的侍卫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唯有穆澜,面不改色。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没任何关系,更不会在意,这一切是用在自己的身上的。
这样的穆澜,让李时元无法淡定,也让姬莲莎无法淡定。
刑罚从最简单额十指连心开始,一路升级。
但是穆澜除了痛苦,并没任何流泪的感觉。
一点点都哭不出来,眼眶已经红的吓人,但是晶莹剔透的杯子里,却也始终看不见任何眼泪的痕迹。
干净如新。
穆澜咬着唇,怎么都不愿意在李时元面前屈服,甚至她的唇瓣已经出了血,身上更是遍体鳞伤。穆澜都没尖叫一声。
那眼神清透无比,看向了李时元,一字一句冷淡的说着:「李时元,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不会哭,因为我没眼泪。何况,你弄死我,你这辈子就只能在这个皇位上胆战心惊的过。」
说着,穆澜冷笑出声:「因为你比谁都清楚,你坐不长久。」
李时元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狠狠的卡住了穆澜的下巴,阴沉的开口:「你给朕哭,你必须哭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穆澜大笑出声。
挂在眼睛下的小瓶子仍然干干净净。
在这样接二连三的刑罚里,穆澜的气息已经逐渐开始微弱了起来,缓缓闭眼,好似不愿意再这样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