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驸马的和离之路
古风甜饼2,扑通扑通的今生限定
我嫁给了我不喜欢的公子。
当初我哥说的好好的,等他当了皇上,我作为他嫡亲的妹妹,最尊贵的小公主,天底下的美男子随便挑选。
结果呢?就这?就给我挑了个这?!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01
我愤愤地把盖头揭下来,看着穿着喜服跟个大虾酥似的耿星河,捶着腿直叹气。
他那边还不愿意了,胸前大红花一扯:「你叹什么气,我才亏了好吧?亏我爹活着的时候还给你哥送了礼的,让他帮我挑一个温柔娴淑的姑娘。你哥倒好,唉,自家嫁不出的姑娘推给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直接把盖头扔到他脸上:「耿星河你给我说话注意点儿啊,什么叫嫁不出去的姑娘!我告诉你,想我豆蔻年华的时候,长安少将军严溯知道吗?临安第一才子柳长漪知道吗?那都是真情实意追求过我的好吧,那才叫男人!你再看看你,有一点儿用处吗?跟个姑娘似的,文不成武不就,病秧子,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你做姐妹吗?!」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刘丞相的义女,刘敏敏,才貌双绝名动天下,要不是你,我俩就成了你知不知道?!还,还跟我提当年,当年你多大,现在你多大?你看看现在还有谁要你!还严溯,你跟严溯那么好,他怎么不来娶你呢?」
我俩吼得一个比一个大声,我也不甘示弱,干脆站到了椅子上,试图占据绝对高度来压倒他。
「那不是他功高震主我哥不同意嘛!我要是嫁给他,我哥第二天就能处决了我俩!你那刘敏敏小白莲呢?倒是来以身相许啊!她怎么也不来找你啊?!」
「那不是他那丞相老爹跟我家是死对头嘛!我要是娶了她,我上面五个哥哥不扒了我的皮吗?!」
话音落地,我俩双双沉默了。
是啊,我们都因为家族利益,注定只能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也不是我们的错呀。
冷静下来之后我们看对方的眼神都忽然有了几分理解和歉意,只好纷纷从凳子上桌子上下来,握手言和。
洞房花烛夜,两厢无言的对坐喜床边。
最后还是我张口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要不,咱俩喝一个?」
他点点头,「好。」
02
按文艺的说法,耿星河跟我是青梅竹马。
按粗俗的说法,他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仗着他娘和我娘一点儿故交,他愣是死皮赖脸的在皇宫长到十岁,跟一群皇子整天称兄道弟,恬不知耻。
我哥,当今最傲娇的皇上,去年喝多了还拉着他的手说三弟啊,我拿你当亲弟弟,跟你说句真心话,我后宫这些人,我是一个都没看上啊。
耿星河和我哥从小受一个太傅教导,一个文韬武略手段谋略样样精通,一个居然到现在连《礼记》都背不全。
不光如此,这家伙身体还不大好,从小就病病殃殃,大鼻涕流的老长。
我骗他锦鲤池里有小仙女,他爬不上来了,最后还是我跳下去救他,他回去就发烧了,我一点儿事儿没有。
然后我就被我娘逼着天天来照顾他,我就坐在他床头吃了好几天配药用的蜜饯,等他烧退了一睁眼,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你说华清池会不会有小仙女?」
身子不好吧,脑子也不好,还好色。你说这种人能要吗???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长到十二三岁时从宫里放出来,赶上京城富家女娃们闲得无聊评了个什么「京城五俊」,这家伙居然还能在毫无才华的基础上纯靠脸位列第三?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凭他那双大牛眼和血盆大口?
京城女娃们的审美什么时候退步到这种水平了?!
从此之后他就愈发猖狂了,根本不打算充实和提升自己了,就准备靠这张脸混一辈子了,我就从未在赌场和教坊司以外的地方见过他。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和教坊司?别问,问就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大婚当晚我俩都喝多了,双双趴在桌子上睡得歪七扭八,我一睁眼,就看到他放大几倍的高清大脸,那马一样长的睫毛差点儿戳瞎我的眼珠子。
我扶着沉重的头,努力推了推还不省人事的他,「哎,起来了起来了,今天是新婚第二天,该去见我哥了。」
他那边还不清醒,「你哥?你哥是谁,为什么要见你哥?新婚第二天不应该见婆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