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望,你……我不同意这种,呜……”
楚妆墨急急地想要严厉拒绝,但话刚出口就被楚轻望堵上了嘴唇,只剩了一连串急切的支吾声。
然后,床铺微微一震,楚妆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已经踩上了床,正跪在楚轻望身后,一手按在楚轻望翘起的雪臀上,一手扶着胯下硕大的阳物向着楚轻望的臀缝靠近。
被男人大手抚摸着的感觉同样从楚妆墨臀瓣上传来,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粗糙与火热,小腹深处席卷而出的麻痒酸软,更是让她一时分不清,这股欲望的源头究竟是来自于楚轻望,还是她自己那颗不知为何疯狂跳动起来的心。
“呜,不行!!”
楚妆墨紧张到了极限,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那根粗壮滚烫的坚挺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小穴口,正在用火热的龟头撩拨开湿润的花唇,准备侵入到她的身体里,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错觉,而是在同步的感官影响下,从她的妹妹,楚轻望身上传来的真实触感。
于是,楚妆墨情急之下,直接抬脚踹了出去。
虽然楚妆墨使不上多少力气,但男人猝不及防下还是被蹬得失了平衡,差点狼狈的滚下床,而楚妆墨这一脚下去,不仅带动着身体向前一冲,连带着下身也往前印在了楚轻望大腿上,踹在男人大腿上的白丝足底无意中,好像滑到了什么坚硬又弹性十足的东西上,惊鸿一隙下,蹭到这份火热的足心被烫得一阵发软,让楚妆墨心头又是一荡,手心里都仿佛冒出汗来。
“唔嗯……姐姐,听话,不要乱来啦。”
楚轻望抬起脑袋,垂落的发丝与背对着光的姿势,让楚妆墨一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只听到她似乎是烦闷地哼了几声,然后竟然开始教训起自己来。
“乱来?楚轻望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乱来,你这才是在胡闹!你……”
楚妆墨一时气急,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想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字眼又多又急,反而让她一时组织不起什么语言,只是一边重复着“胡闹”、“放手”一边挣扎着要从楚轻望身下爬出来。
“姐姐你才是,你知道你的身体已经糟糕成什么样子了吗?”
或许是居高临下的优势,不管楚妆墨怎么拼命扭动挣扎,都还是被楚轻望给按在了床上,当她情急之下想要屈膝顶开楚轻望时,一股束缚感突然压在了她身上,顿时让她动弹不得。
作弊般的用法术控制住楚妆墨,楚轻望抽出手来,伸手捧住楚妆墨的脸蛋轻轻摩挲着,小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情:“姐姐呀,如果是在之前,你拒绝我提议双修的时候,用不着这些药人,我也有把握靠着慢慢完善的同心法,助姐姐你破境。又或者,就算姐姐你突破失败,其实也能享寿三千余载,安心的好好调养身体,我再给姐姐准备些延寿之物,四千年也不成问题,这么久的时间内,我也有自信能寻到让姐姐你接受的方法。”
“可是,姐姐你偏又固执、好强、不肯服输,那之后的几百年里,着了魔一般的不断尝试突破,我想劝劝你,姐姐你又躲着我不肯见我……等姐姐你终于不闭关了,肯见我了,又去……又把自己给弄伤了,身体也变得更糟糕。姐姐你难道是真的想要死在我面前吗,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
楚妆墨越听越心虚,胸口堵着的那股气也散掉了,甚至有些不敢去面对楚轻望的目光。
虽然她还想嘴硬一下,例如“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最清楚”之类,只是一想起那股从骨子里升起的衰弱感,她就说不出口——被妹妹按在床上就差指着鼻子地说她固执好强咎由自取,已经够丢脸了。
楚妆墨挪了挪嘴唇,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可以活动了,想来是楚轻望撤去了法术,但她也没再挣扎反抗,只是抬手按在了楚轻望的手背上,看上去就像是抓着楚轻望的双手捂着自己脸蛋:“我……只是……可,可是,又为什么要,要这么双修……”
将这些年心里积攒的怨气发泄了一些出来,楚轻望心里其实也有点发虚。
但看着楚妆墨没挣脱开她,还捂住了她的双手,她才安心了下来,知道姐姐没有在生气,也确实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姐姐,同心法虽妙,但我们的修为差距毕竟太大太大,而我又偏偏处在渡劫期,也不能直接给姐姐灌顶传功。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么个法子,由我自封修为,把自己当作一株灵根,让培养出的这些炉鼎从我身上采走真元后,借他们的元阳行阴阳造化之功,炼化后再传给姐姐,如此一边借炉鼎们重修,一边练那同心法,这才是我给姐姐你计划好的双修之法。”
楚轻望似乎是为了让楚妆墨安心,还在不停地解释着她为此筹备了多久,研究了多少失传秘法,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布置好这处秘境,又消耗了众多灵材去调制出这许多金丹炉鼎……偏偏楚妆墨越听越安不下心,她甚至隐隐从楚轻望的言语中,听出了些许魔道中人那股视万灵众生皆为资材的魔性。
“姐姐,别再固执了,快些恢复了修为再成功突破,那才不负我这番心血。”楚轻望说着,忽然一笑,“而且,姐姐你这儿湿得这么厉害,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着的完全不一样嘛。”
楚妆墨一惊,她方才气得不行,还真没注意到,下半身不知不觉中居然已是一片泥泞。
这……怎么会,只是伸脚时不小心蹭到下,怎么就会……
楚妆墨还有些惊疑不定,但下一刻,屁股上就再次传来了被抚摸的感觉,有什么粗壮坚挺的东西已经触碰到了湿润肉唇,似乎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被这根火热滚烫的异物给侵入到身体里。
“呜嗯,轻望是你……”
楚妆墨顿时反应过来,分明是这小妮子自己发情之后,把这股淫欲同步到了她身上,然后还反过来拿她也湿了来说事儿。
仿佛是情景重现,又没等楚妆墨把话说完,楚轻望就再次按住了楚妆墨的手腕,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唇,但比起之前,一片潮湿中,还在悄悄缩动着一点点吐露出更多蜜汁的小穴,让楚妆墨再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了,更别谈再一脚蹬开男人了。
事实上,就算有力气,楚妆墨也不敢再随便乱伸腿了,或许是因为紧张得出汗,而有些湿润黏糊的白丝足心上,还残留着那抹灼热的触觉,让楚妆墨现在还都觉得双足发酥。
然后,或许是积攒好了足够润滑的淫液,巨硕滚烫的肉茎猛地一突,凶悍地捣进了紧窄的花径之中,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姐妹俩还是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被粗大的异物强硬地侵入处子蜜穴,蹂躏着敏感嫩肉一点点突进,将连容纳下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窄小幽径扩张成阳物的形状,膣道媚肉上的每一道紧仄肉褶都像要被撑开抹平,直到凶恶的入侵者触及到了那层代表着纯洁的薄膜之前,然后,毫不怜惜地粗暴撕碎顶入。
“嗯啊——呜啊啊啊啊!!”
彻底的自我封禁了修为后,楚轻望现在已不再是一名即将跨越仙凡之别的渡劫期真人,而只是一名与外表相符的柔弱女子了。
虽说,不管是肉体还是神魂上,比起破身之痛还要强烈的痛苦楚轻望并不是没经受过,但那时的她有着足以掌握自己命运的法力境界作为底气。
而现在,虽然是自己亲手调制培养出的炉鼎,虽然秘境的核心阵法让这些炉鼎们的生死寄托在楚轻望的一念之间,可是当火热阳物一点点进入身体,缓慢但是坚定的突破了那层阻碍,夺走了自己的纯洁毫不留情的继续侵入……某种莫名的惶恐委屈与伤感,让楚轻望咬牙忍住痛呼的同时,眸子里的水雾渐渐漫出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