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妆墨苦苦维持的矜持体面彻底告破,从腿间传来的酥痒感让她浑身发热,说不出的躁动在小腹里窜来窜去,而正在被男人反复舔弄的蜜穴儿,便成了这股冲动的发泄口。
方才楚妆墨还想要推开方安,不再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在男人眼前,现在楚妆墨则是拼命克制着,克制心里止不住想要收拢大腿夹住方安的脑袋,再挺腰把腿心蜜处送到男人唇边的淫猥冲动。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当那股火热品尝够了穴儿口的花瓣,与从蜜道里溢出的透明花汁,转而瞄准花穴上那枚早已充血涨红的肉核,楚妆墨再也克制不住了。
身体里最软弱最敏感的一点如今被人翻了出来,掌控在唇齿之间肆意逗弄,说不出的酸软酥麻就像是洪水般,漫向楚妆墨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起身体,绷紧双腿蜷缩着脚趾头飘飘欲仙般长吟出声。
“啧啧,娘子这儿真是处宝贝啊,这才过了一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销魂。我听少爷说那些假正经的文人们,私底下还排过什么名器榜,看娘子这春水横流的小模样,想来可以算作是那榜单上的春水玉壶了。”
楚妆墨迷迷糊糊的回神,身体里还残留着那股甜美快感,让她脸红心跳的酥痒就又从身下传来。
她勉力支撑起上身,就看到方安正挂着满脸晶莹汁水,依旧蹲在她腿间,伸手按在已经濡湿的那处上,不依不饶地揉弄着。
“什么……名器嗯……夫君莫要乱说了,羞人得很嗯啊啊?……”
经历过了一次绝顶的美妙快感,楚妆墨本就娇柔的声音变得更加轻声柔媚,搭配着被男人手指不时撩动着花瓣,抚弄过小肉芽时发出的娇嗔呻吟,真是如那三月春风般,暖酥酥的吹进方安心中,如同有千万只温柔小手在他心头挠痒一般,当真是心痒难耐。
“嘿嘿,传说那吴刚上了月宫,陪着嫦娥天天捣药,今天我方安也要来捣一捣娘子的玉壶。”
三下两下脱了衣裳鞋袜,方安赤条条地上了床,分开楚妆墨酥软无力的白腻细腿,托着玉臀便挺腰将胯下怒龙送进了那春水源泉之中。
“嗯啊?!!”
就像是穴儿内的那根火热巨龙,隔着肚子直接顶上了心头一样,顶得楚妆墨忍不住地高昂娇呼,就连酸软的双腿都好似有了力气般,主动地环上方安腰间,让已经把自己湿软幽径填得满满当当的粗壮肉棒,再往嫩穴深处多顶一会儿。
——我这是,怎么了?
白嫩细腿儿环上方安腰间,一双娇嫩藕臂也抱住男人,楚妆墨此时就像是一名新婚不久的娇羞小媳妇一般,蜷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乖巧伶俐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男人毫无技巧地粗暴抽插。
——明明,明明只是迫不得已才,和这粗人结为夫妻委身于他,洞房之后也借口身体不适没让他再碰过,怎么过了一两天就,就这么……就这么舒服嗯啊……
楚妆墨刚刚心中生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猛地一顶,坚挺火热的肉棒直直抵进娇嫩花芯之中,湿滑幽径深处的嫩肉被肉棒满当当地撑开,嫩穴被彻底塞满扩张的异样快感让楚妆墨浑身一颤,美眸瞪圆小嘴张开,完全说不出话来。
然后男人毫不停歇地继续抽送起来,每次抽拔出来,那阳具顶端处硕大的龟头冠沟,都像是一把刷子一样寸寸刮擦过楚妆墨嫩穴里的敏感媚肉,不仅带出无数春水,几乎要连同楚妆墨的魂儿一起被从嫩穴里刮蹭出来。
娇柔白皙的小手在男人布满汗迹的背上打着滑,纤细玉腿儿也无力地滑落在床上,楚妆墨双腿大开地扭过脸去,想要佯装不知,偏偏又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股间蜜穴儿正一股股地涌出粘腻春水,像是滋润着尚在穴儿里未被抽出的龟头,又像是一口不断冒出涓涓蜜水的泉眼儿,正期待着男人的桩子狠狠地贯穿进来。
“嗯啊啊啊!”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楚妆墨甚至还暗中吸了口气,做好了等待男人的阳具贯穿小穴的那一刻,但当男人挺腰将胯下阳具插回小穴里时,不仅不像是先前般一口气猛插到底,反而耐心十足地一点点挤进蜜道,将尚未完全合拢的幽径媚肉再度冲起撑开。
等到大半根肉棒缓缓地没入楚妆墨嫩穴内,被止不住的麻痒搔得心烦意乱的楚妆墨已经头昏脑胀,白嫩玉腿胡乱地在床上蹬来蹬去,想要主动地挺腰迎合肉棒,身体却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小嘴里吐露出的呜咽呻吟里,甚至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饥渴求饶。
“啊呀……夫君……好哥哥好相公,不要再为难奴家了,快点儿嗯……快点儿用力嗯啊……”
似乎是让楚妆墨求欢的话语给说动,男人不再耽搁,粗壮的肉棒终于是一口气插进了蜜穴,毫无花哨地直直撞在了花芯上,直撞得楚妆墨浑身酥软心头乱跳。
而等到男人再次挺腰抽出肉棒,然后又自顾自地打乱了节奏,毫无停歇地便插进嫩穴里,刺穿紧窄幽径快速地刮蹭过敏感媚肉,让刚刚提起一口气准备迎接肉棒的楚妆墨顿时绷紧腰肢,还塞着粗大肉棒的嫩穴一抖一抖地收缩起来,伴随着一声长吟与一股热流,让楚妆墨如入仙境般飘飘然的失了神。
“娘子啊,为夫这还一次都没出来,娘子就这么快去了两次,可有点不守妇道啊哈哈哈哈。”
“嗯啊?~~~”
楚妆墨缓缓回过神来,柔柔的呻吟尾声刚刚落下,还插在嫩穴内的肉棒就又是一阵搅动,一颗芳心与娇嫩花芯处都是一片酥麻,酥爽得她粉面含春纤腰轻扭,开始主动地挺腰晃臀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将自己被夸作春水玉壶的水润嫩穴献上,让男人挺动着肉棒顺畅地来回抽送,把她的娇软嫩穴干得花汁四溅,真真如溢满春水的放荡玉壶一般。
直到楚妆墨都记不清自己登上了几次高潮,男人也挺着肉棒在她嫩穴里射了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里仿佛有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男人射在她小穴蜜道里的白浊浓精尽数吞下,直灌得她小腹鼓胀花芯酸软,股间几乎成了一片泽国,这场春宵淫戏才算是雨歇云收,就此罢休。
“难怪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哈就算是拿万金来换娘子一晚上,为夫也怕是舍不得了。”
方安翻了个身,仍旧是把楚妆墨抱在怀里,只是由方才他把楚妆墨压在身下,变成了他来做一个人肉床垫,让楚妆墨能躺在他怀里好生歇息。
——这冤家,这时候到是会体贴人了。
楚妆墨闭着美眸,连连泄身后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汪春水,连想要挪动下纤纤玉指,都酥软无力,只能任由着方安施为。
只不过,男人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胯下那根送楚妆墨屡次登仙的粗大肉棒,也软软地垂落滑出,期间那粘腻浑浊的体验缓缓滴出嫩穴,其中滋味自是让楚妆墨又是一阵小腹发热,感到有些干渴的小嘴里连连吞咽口水,而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大手也没使坏,安抚似的摸了几下她玉背后,就这么规矩地睡去了。
疲倦酸软下来的身体里,除了渐渐涌上楚妆墨心头的困意外,还有一股品尝足了这蚀骨销魂滋味后,自然而然的甜蜜之意,让楚妆墨睁开眼睛,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难言情感,端详着方安熟睡的脸庞,片刻后困意止不住的上涌,才闭上眼眸也静静睡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