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卿挑眉:“不能,是你嫌弃我差劲的,所以我只好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那你还问什么问,不能直接来吗?
夏星棠腹诽了一句,然后,她就躺平了。
其实第一次主动的吻后,夏星棠早就有心理准备。
婚也结了,关系也合法了,都三年可以算老夫老妻了,以后的日子也还很长。
无论怎么过都得过下去,不如就开心点过,她也没那么矫情。
夏星棠招了招手:“那你可快点,我困死了要睡个午觉。而且我困的时候脾气不好,你要是被我咬了可别怪我。”
她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小幻想,企图说点狠话让裴洛卿知难而退。
却不料裴洛卿主动坐到床边,“我又不是没被你咬到过。”
夏星棠的指尖蜷缩了起来。
就不能正常点说话吗?欺负未成年就这么让你得意吗?
夏星棠懒得搭理,索性钻进被窝中,像条死鱼一样闭上眼睛。
她睡她的,裴洛卿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谁也别碍着谁。
电动窗帘终是将最后一丝光线都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剩下裴洛卿刚打开的那盏床头夜灯。
黑暗使得房间极为寂静,只能听到夏星棠浅浅的呼吸声。
夏星棠沾上枕头后睡意便袭来,没过多久意识已经模糊起来。
直到另一侧的被褥突然悬空,床单被掀起的幅度灌入丝丝凉风,另一侧的床铺也塌陷了下去。
夏星棠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不少。
但身体的反应远没有大脑那么快,任由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而又强势地将她的肩膀按住。
她就这么撞入了一双深深的眸子中。
夏星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反应过来时,倒也没太意外。
她被欺身压下,一旁小夜灯的光线也被挡住,整个人都笼在了阴影里。
她轻轻喘了口气,便已经被熟悉的温软堵住了双唇。
窗外鸟叫声不断,屋内温情缱绻。夏星棠的唇瓣很是柔软,稍稍用点力便能探入其中。
裴洛卿吻得很深,有伴侣之间的温情爱护,也有压抑弥久的惦记。
唇与唇相贴,鼻息交融,当舌尖被勾住缠吻时,夏星棠的眼眸中霎时染上薄红,睡意随之消散大半。
裴洛卿的姿势本就掌握着主动权,手上稍稍用力,又捏过下巴吻下去,严丝合缝再难躲开。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裴洛卿唇舌的触感很是柔软,却是浓浓的侵|略占|有的姿态。
若是此刻开个亮灯,便能看到夏星棠净白如玉的胸口已经起了粉色的红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星棠才被搂着放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回的梦境,她倒是梦到了裴洛卿。
她被余菲菲强行拉着逃了课,跑到一个礼堂里,上面的标题正是毕业典礼。
“回去了,下午陈教授的课,点名被他抓到了你就等着挂科吧。”
“不就一个选修课吗?我雇了人帮我们去上课了。”余菲菲冲她眨眨眼,“还是二年级的两个学姐,那门课刚好不是陈教授教的,就算被点到名字也能顺利回答问题不露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