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芊芊看了看落地窗,“今天太阳有点…。亮啊。是吧哥?”
“这不钊哥的房子吗?”林萌问了一句。
“诶?柠檬怎么知道这里是黄钊的房子?”我想了想,“芊芊老黄,你们给他说的?”
黄钊和芊芊同时摇了摇头,我这才想起我来到阳台第一句话就是和黄钊说他们房子的事情。
“好家伙?合着从一开始你就没回房间去睡觉?一直在走廊上听我们说话。”我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累不累啊?要聊天就聊天,何必跑到边上躲着偷听。”
“这不怕你吼我们嘛。”芊芊委屈地说。
“你也在那趴着偷听?”我看着芊芊说,芊芊和林萌走到了阳台,趟到了另一边的两张躺椅上。
“叫你们睡早一点是让你们保养好皮肤,不然你们熬最深的夜,敷最贵的面膜?”我说,“柠檬,你要是真的想在这来,得你钊哥同意,这是他的房子。”
“不是,胖哥,我不做主,你做主你做主。算是救了我一命的,我欠你的。现在关键时刻,你说了算。”黄钊说。
“你的房子我做主?要不直接把房产证过户给我,我给你讲,我直接买不起!”我说。
“房产证也得要有啊。”黄钊冷冷地来一句。
“合着我们住了这么几天的违章搭建?不对啊,你这装修挺好的啊,不是正规建筑队装修不成这样子?”我疑惑地说。
“这土地是我爷爷奶奶的,这房子修给我爸妈养老的。我家政府有点关系,就在这林地里面修了幢别墅,没管我们。现在发生这些事,更加管不着了。”黄钊酒杯一抬,又喝了一杯。
“对了,芊芊,今天那个发疯的是你同学吧?她怎么回事,她狂犬病是怎么得的?”我回头问芊芊。
“我不知道,她叫柳惠,家里面对她很差,精神压力太大了,再加上她伯伯伯娘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她,压力太大自杀了……”芊芊说着说着就快哭出来了。
“她复读了,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她一直都很内向。”林萌说。
“那就奇怪了,我在的时候都好好的,是我一走就发病了吗?”
“哥,柳惠像复活了一样,她跳楼自杀,他弟弟是去确认柳惠已经死了,结果过了一会,柳惠慢慢爬了起来,样子非常可怕,还喃喃自语的。”林萌说。
“他们说柳惠自杀我以为是自己主动去感染狂犬病,没想到自杀是跳楼啊,怪不得那里有三摊血。我就奇了怪了,难道是这狂犬病多了一种死而复生的症状?”我说。
“反正没看见,我是不会相信的。”林萌说,“芊芊,你哥哥怎么知道制服柳惠啊?他把柳惠捆起来的动作很是熟练呀。而且,我感觉柳惠重新站起来以后力气都变大了,之前她书包背着都累,这次直接把两个大人扑倒了。”
听着林萌说着我,我在心里面默默想了一下,那套动作可是我这几个日子天天在脑子里面不断模拟才有的结果。
“我哥?他谁制服不了嘛,上次用脚踢一只山羊,还踢山羊角,往硬的地方踢,可把我笑死。”芊芊说。
“脚踢山羊?不会吧?上次我哥也是给我说,那个南门河大桥附近,脚踢山羊那人就是你哥啊?哈哈哈哈哈!”林萌说。
“你哥又是谁?”芊芊问,“你哥和我哥见过?”
“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我哥上次回家,嘱咐了家里人几句,然后就说看见一人,南门河大桥那边,脚踢山羊的头,特搞笑,傻了吧唧的。”林萌回忆着说。
“什么时候啊林萌,上次是有一个人救了他,拿了把刀,一下子就把山羊的头砍了下来,力气真大。”芊芊说。
“那个人是不是你哥啊?有他在,怕是我们一家人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要是他哪天心情不好,说不定提刀把我们全给砍了,那还得了。不行不行,柠檬你还是别来了,收拾东西回你学校去吧。”我说。
“怎么说话呢,胖哥,别人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他哥了嘛,你这赶别人走的方式挺独特啊。”黄钊一脸坏笑。
“就是了哥,确都没确认,你干嘛赶别人走。”芊芊说。
“是了是了,不走了不走了,叫柠檬通知他家里人,叫他们一起来避难吧。”我对着林萌说。
“芊芊不开口,你就不同意是吧?臭男人。”林萌扭着头说。
“这是两码事,你怎么?那你还是收拾东西回去吧。”我戏谑地说。
“烦。芊芊,你哥真的烦。”林萌对着芊芊,并拉着芊芊回房间了。
“诶?柠檬,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啊。”我大声对着林萌说。
“她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她也在给你开玩笑。我说胖哥,你真是真看不出来啊?以后叫你傻大胖?”黄钊说。
“哎呦哎呦别说了,明天还要去买这么多东西,回去睡了,这么多事,一个个悠闲得。”我不耐烦地说,“先休息会吧,明天得制定个短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