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在哪??现在几点?”我突然惊醒,看了看四周。
“现在北京时间早上八点半!你现在在你床上躺得好好的!!”芊芊诡异地看着我,对我说。
“他娘的原来是梦?吓我一大跳。”我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表,的确是早上八点半,转头给芊芊说,“芊芊,刚刚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哟,我们家的公知哥还会怕噩梦,放心吧,梦都是反的。”芊芊打了一下我的头,“我去叫老爹起来吃早饭了,你赶紧起来了,一会早饭凉了。”
我心想着,这次就算是反过来,也一样可怕。
哎呀去,不管了,一个梦而已,起床吃早饭了。
芊芊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是做早饭还是一流的。我赶紧将睡衣裤换好,起床吃丰盛的早餐了。
今天周末,早餐吃完,我们一家人的日常便是我和老爹吐槽新闻内容,芊芊时不时地怼我两句。
早上九点早间新闻。
“新型病毒于昨日在非洲中部地区扩散,当地政府与联合国维和部队集中捕杀和消毒被感染的动物。据悉,新增了多种可染上病毒的物种,能不能在人类中传播还有待商榷,世卫组织时刻准备预防这类病毒的在人类世界的传播。早间新闻,为您播报。”
“看来是严重起来了。”我爸还在担心他那战友,“他比我小三四岁,虽说一身本领,可一个人长期在非洲生活,也没个什么照应。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想的。”
“要不我尝试帮你联系一下?”我对着老爹,“我去找一下我朋友,他们厂里面现在新开了国际业务,对接阿拉伯地区的外国人。一会我去问一下。”
“又开始骗人,你还想到非洲找人,你怎么不去月球找。”芊芊又开始怼我。
星期天的早上,才十点钟,阳光登堂入室,占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回到房间将窗帘拉得死死的,拿出手机,给我那个朋友拨了电话过去。
“喂,老黄,在干嘛。”我看到拨通的电话窃喜,毕竟老黄的电话可不好打通。
“哟,胖哥,好久不见呀,我在外省呢,这里有一个饭局。”黄钊很是匆忙,“这几天忙得要死,你应该知道这几天非洲那有个什么新型病毒,他们非洲那土着医生非说我们这地的白酒是病毒解药的配方,来了几个阿拉伯的大单子,厂里忙得揭不开锅了。”
“病毒?非洲?白酒?”我惊讶地说,“这不会这么巧吧?你不会告诉我你恰巧有一个非洲朋友吧?我说还想问点事情呢。”
“非洲的朋友没有,非洲客户倒是一大堆。我们12点开会,你有啥事直接发个微信给我,我一会开完会马上回你消息。”黄钊急急忙忙地把电话挂了。
“好,好,感谢老黄了。”我放下手机,不知道为啥发了几分钟的呆,大脑一片空白。
黄钊,26岁,大学同学,商务英语专业,大学还没毕业专八就过了,所以可以很好地和外国人交流。
毕业后继承了他爸的衣钵,接手了家长的酒厂,还养着一大批网红,没日没夜地在网络上推销着他们家的白酒。
年纪轻轻就达到了上亿的身家,唯一的缺点便是身高不足,只有165cm,皮肤还黑。
但是从他的家世来看,这已经不是缺点了。
我把老爹战友姓名、年龄、活动轨迹还有年轻时的照片在微信上发给了他,随后我回到客厅告诉了老爹这件事。
“高胖啊,我怎么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啊?”我爸语重心长地给我说,“非洲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呀?他可能多半是没了吧?”
“老爹,你多想什么呀,本来我都感觉不怎么可能问到,可是老哥一问就拉这么近,多半明天就有结果了。上天给了这么好的机会,你还说是不祥之兆。”天真幼稚的妹妹在安慰着老爹,果然妹妹还是妹妹,还是太天真。
一通电话下来,我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上今天早上做的那场诡异的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也许是某些事情顺利得太突然,或者是该做的事没做完,亦或者是坏事即将来临。
总之,我感觉,大地要来了!
(这不是水字:由于过审的原因,在该小说中的省份均匀现实生活中省份的简称代替,如贵州省=黔州省,重庆市=渝州市等国家代称为华国,其他国家不变。具体地方名称也均为虚构,如有雷同,那就是魔改。文中如提到有古代朝代,也均为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