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这团口水可是很准确的落在了龟头上,我想象着大冰坨子姑姑低着头小心的张开嘴对嘴的模样,又想象着妈妈做同样动作的模样,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到她们脸上的表情。
而这团口水让她撸动的动作变得更加丝滑了,也让我敏感加倍,身体绷紧,她的双手仿佛在拔萝卜一样,两只手交替握着肉棒从根部滑到龟头,不停的把肉棒里面的东西外捋。
终于,我忍不住了,双脚勾紧腰肢挺着,而这次她没来得及提前用纸包着龟头,只能赶紧用手紧紧的握着龟头,一发发精液如同箭矢一样射到她的手心。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只知道最后一发被她捋完,我感觉浑身都虚脱了,好像把灵魂都射出去了。
事后她自然还是体贴的用纸巾帮我仔细的清理了一番,然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去。
等我确认她已经走了之后,我才长出一口气缓了过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眼前的东西给摘了下来,打开灯才发现是一只厚厚的黑色眼罩。
我又低头观察了番自己睡裤里的小弟,此时的它已经享受完恢复了原样,乖乖的趴在那里,不过空气中依旧还残留着类似石楠花的味道。
我又自己用手抓了抓它,感觉和她捋起来是天壤之别。
我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距离天亮还有十几分钟。
我也睡不着了,不过这次我没有追出去寻找她究竟是谁,而是走到窗前向下眺望,整座城市都在慢慢苏醒,我甚至能看到天边隐约的光。
食髓知味,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今天早晨我当然还是起的很早,可惜姑姑和妈妈的反应一如昨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今天自然的我还是没有迟到,这可让大姨开心坏了,毕竟对我来说连续两天不迟到简直是奇迹,她开心的代价就是特别拜托了其他任课老师多关照我一些,于是我上课被点名点的快麻木了,但到了放学我还是主动提出了送大大姨回家。
可惜的是晚上我带着第三次期待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并没有再来了。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带着希望入睡,在失望中醒来,这甚至让我以为那两个晚上都是我痴心妄想的春梦一样,好在有第二次留下的那只眼罩作为证据。
而我还是不知道她究竟是姑姑还是妈妈,我也不敢主动去问,只能在脑中默默的瞎猜,不过我开始有意的偷偷留意起姑姑和妈妈来。
姑姑就在表姐所在的大学任教,不过心理学只是作为选修科目,所以姑姑的课很少,一周才去两次学校。
我这才发现她去学校上课的时候并不会穿在家的那一身冷艳性感的装扮,而是穿上一套严严实实的女士西装,虽然看上去依旧很性感冷艳,但黑丝美腿,性感高跟之类的是看不到了。
也就是姑姑几乎只会在家里穿那种性感的黑丝配上高跟,那她是穿给谁看呢?总不能是给自己看吧!
我脑子中自然想到了我自己,莫非姑姑一开始就在勾引我?那晚上来我房间的人会是她吗?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假装去和姑姑交流心理问题,找机会和她握了握手,却又发现她的手并不是那种冰冰凉凉的,反而手心很温热。
而妈妈最近的工作轻松了不少,之前去执行任务经常很晚才回家,现在我每次送完大姨回家发现她早就已经回来了。
而且她最近被大姨训了一顿,对我的脾气终于收敛了不少,虽然依旧强势霸道还蛮不讲理,但终于没有体罚我了,甚至罕见的给我涨了零花钱,我差点都激动的喊她妈妈了。
这样的郑雪融,我也无法想象她会半夜溜到我房间帮我撸。
如此又到了一个周末。
虽然临近期末,下学期就是高三了,大姨苦口婆心的劝我抓紧学习,只要努力,时间还来得及,但我抓起书看一阵就迷糊,干脆当耳旁风了,上课又开始睡觉了,气得大姨拍着自己的胸脯,双乳一颤一颤的。
周五晚上我把她送回家后,她要强行帮我补习,在她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我就直接脚底抹油溜了。
到了周六,我照例无视了妈妈让我在家学习的命令,一早就溜出去和二拉他们汇合了。
我们七八个人聚在一起想打发时间的点子,可惜一个个都是穷鬼,找不到去网吧更经济的打发时间的乐子了。
“浩哥,我知道有个地方。”忽然平时不吭声,喜欢随大流的老周主动说道。
“网吧不去。”二拉率先说道,我们其余人点头表示赞同。
“去什么网吧,去网吧不如去酒吧摸屁股。”老周撇撇嘴说道。
对此我们深表赞同,哪有社会人不混社会,天天学小屁孩去网吧打游戏的。
“那天晚上我在荷叶酒吧认了个大哥,我们开溜的时候顺便帮了他一把,他帮人看了个地下场子,我们说不定可以去玩玩。”老周有些得意的炫耀。
“是那个色眯眯的死胖子?”二拉似乎知道老周说的是谁,问道。
“对,你们走后我又碰到他了,他翻窗户出不去,我帮了他一把。”老周说道。
“那场子是什么类型的?”我皱了皱眉问道。
“听说是玩牌的,不过我们又不赌,就当去长长见识了。”老周撺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