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累得睡着了,司奴房其他众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今天皇上亲自同宫奴们用膳,夏庭延坐在主位,上个月被宠幸得最多的和淑人、恭容华和顺选侍被恩准跪在皇上脚边,吃皇上的剩饭。
数月未被启用的奴椅又被找了出来,其他的和寻常椅子没什么区别,只凳子和软垫中间都有个比头小一圈的洞,被选做坐垫的嫔妃背对着椅子跪下,向后下腰将头从椅子后面的空隙处钻入洞内,这样皇上坐在宫奴脸上,既不费力,又能享受到宫奴们灵活的小舌头。
只是为了保暖,里头空气不流通,一个小奴伺候最多只能半个时辰,久了便喘不过气来。
夏庭延只脱了亵裤,大咧咧裸着下体坐在了端庄持重的谦婕妤脸上。
夏庭延向来雨露均沾,但若是论起最宠幸的,大概就是谦婕妤了。
夏庭延查过司奴房的记档,谦婕妤是他幼时太师的和从前被满门抄斩的左丞相之女所生,她自己虽无知无觉,夏庭延却就喜欢她宠辱不惊的外表下藏的一具淫荡的身子。
从前夏庭延最爱的把戏便是命她穿着重数十斤的贵妇服制,头顶着三本书,两手拿着托盘,里面各放着一套装满水的茶具,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竟一滴水也不洒出来。
夏庭延看着这样美景,惬意地看着闲书,从诗集里抽出上句叫她接下句。
哪怕被身上的衣服重得喘不过气来,谦婕妤却依旧是那副清静自守的样子,没有心思管身上的疼痛,她仿佛化作一个架子,心里只想着头上的水瓶和手上的茶盘,唯恐夫主看的不满意。
夏庭延知道彻底将她当作器具来用,会满足谦奴敏感的身子对被轻贱的爱好。
每每看得兴起,叫她解了衣服放下手里的东西,爬过来清算她到底念错了几句诗时,小谦奴总是恭顺贞静的脸上才会露出点红晕,被忽略久了的花穴只需轻轻一踹,便已经汁水四溢。
夏庭延若是想肏她便正好就着罚她的鞭子享受她饥渴已久的小逼,否则便叫她拿了奴椅来,坐在她脸上任由她灵活的小舌伺候他的谷道。
谦奴最守规矩,先是恭恭敬敬地用她一把平静无波的嗓子谢了夏庭延赏她这般殊荣,便熟门熟路地把头伸进了夹层里,眼睛里满是渴望地看着还未落座的夫主。
夏庭延见她进入了状态,完全将自己当作了一个舔屁眼的洞,也一屁股坐到她脸上。
谦婕妤的小舌头立刻便钻进了缝里,像小鱼寻食一般找到她渴望已久的地方。
她先用舌尖一道道勾勒表面的褶皱,又嘟起小嘴,密密地亲吮洞口,最后整张嘴罩在出口处,九浅一深地吞咽吸吮,待到夏庭延恩准了她用舌头往里探才迫不及待地钻得更深。
夏庭延喝了口茶漱了口,和淑人凑过来接了漱口水,十几天没侍寝的她难以掩饰心里的爱慕,只吞了半口,剩下一半含在嘴里慢慢感受夫主唾液的气息,夏庭延发现她的小心思,笑道:“上次赏你含朕的尿含一晚上,也不见你这样高兴。”和淑人忙吞了下去回道:“皇上冤枉和奴啦!上次是恭妹妹有幸得了这个赏,咱们几个都羡慕得不得了。奴在床脚用逼暖着夫主的左脚,看得把皇上脚都湿透了,皇上才赏了贱奴几鞭呢!”
夏庭延细细一想,果然是记错了,便夹了块羊排,咬了一口,将骨头放在脚边,叫她;“小狗,舔干净。”和淑人得了这么大的赏,兴奋得直想在地上打个滚才好,她先是沿着齿印将夏庭延留下的口水全都收到嘴里,又是不住地在夏庭延脚上蹭自己的脸,倒真像是条小狗在撒娇似的。
夏庭延今天心情好,想着最近冷落了她们几个,下个月按侍寝次数评等,她们便不再有机会趴在脚边伺候了,也就由着性子宠着她们。
先将两盆半温的菊花羹放在脚下暖着脚,赏了她们洗脚水,又把恭奴的肚兜脱了,将一筷子八宝鸭子放在恭奴的硕乳上,叫她抖着胸乳来喂他。
恭奴颤微微地起身,将奶子送到夏庭延嘴边。
夏庭延接了,却又含住恭奴已经红润润站立起来的乳头,就着咀嚼鸭子的劲儿也咬了几口她的骚奶子。
恭奴哪受的了这个刺激,乳头被咬破了皮,又是疼又是舒服,她跪在夏庭延一条腿上,下身除了一条珍珠紧紧扣在逼穴缝里,什么也没穿。
她刚才喝洗脚汤时就已经微微湿润,被夏庭延碰了这许久奶子,早已神魂颠倒,逼穴的水止都止不住,将夏庭延的大腿濡湿了。
夏庭延见她有趣,低头对着她耳朵吹了一阵风,恭奴舒服得直哆嗦,抵着夏庭延的下身不由自主前后摇晃起来。
夏庭延笑她:“我以为你舔着骨头的和姐姐才是小狗,怎么你倒发起情来了。”恭奴被情欲折磨得满目含春,正待要回答,只见夏庭延拿起备用的筷子,一边将她的珍珠链子扯得紧紧的,一边用筷子头戳了戳她涨红的小豆子。
那阴蒂本就欲求不满,哪能受的了这双重的刺激,更加肿大起来。
夏庭延坏心眼地拨开旁边的皮,将那最要命的关窍夹在筷中。
恭奴舒服得高声呻吟,高潮来得太快,眼前白光闪过,她一时连气都忘了喘,身下更是水漫金山。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御前失仪,不由得羞愧难当,自觉地自己扇起自己巴掌来。
夏庭延见她回过神来,只吩咐训诫所的人来,叫她去训诫所接着发情,要将淫水滴满了一茶壶才算完。
恭奴不敢求饶,只嘤嘤哭道:“贱奴错了,谢夫主赏,只是贱奴没了夫主发不起情来,求夫主赏件衣服给贱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