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金光尽敛、耳边完全静默,感觉却越发清晰,早已远超限界的极限高潮竟然还在继续飇升!
时间的概念完全消失……
连昏倒也不被允许,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从断掉的意识中回过神来,被迫完全承受那很久很久的高潮冲击,我可还能感觉到可怕的馀韵……
屁股被重新放下来,痉挛的身体却没有停下,在仁哥放慢速度的抽插中,仍然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姊姊也从我的脸上抬起头来。
看见姊姊嘴边白沫状的唾液,我能想像仁哥不停下来的话,我真的会如字面意义的被“干死”。
我都被干到吐白沫了!
不过此刻仁哥那双在我身上按来按去的手,却又带给我无比舒爽的感觉……
这就是仁哥所炫耀的床技吗?
尝过这一趟,还真……舍不得啊……
就像辛辣的食物、恐怖的机动游戏又或者骇人的惊悚电影那样,当下难受得要死,事后却总想要多来一次。
我现在已经想再来一次了……
只是那激烈得连我自己也能听到的心跳声……果然我还是不及妹妹耐干吗?
作为姊姊主人,我可要努力一点!
“别多想……呜呜……多想了……享受……呜呜……就好……”姊姊轻笑着抹去嘴边的白沫,又一次微笑着吻下来。
还是那个可靠的姊姊,却又多了几分妩媚。
思绪飘淼间,似乎在我们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曾这样接吻过。
那是连泽男也还未出生,只有我们姊妹俩的时候……
原来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已经有这同性乱伦的倾向了嘛。
双手环抱姊姊,我也努力回吻过去……
坐在一旁沙发休息,虽然房间里男多女少,不过男性可不像女性能连续性交,所以才第一次的我,还是有点休息时间。
看着刚才被仁哥干尿的痕迹,幸好刚才打电话前有被弟弟带去灌洗屁股。
虽然那时很害羞,但是如果没洗,那么我就不只是被干尿,现在大概会羞耻得一头撞墙去……
妈妈姊姊和妹妹就没有这样的休息时间了,而且妹妹还特别可怜,股间两穴基本没有闲下来过,就连尿道也被塞着淫具。
毕竟她那“母猪”、“便器”、“飞机杯”的童声淫语,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我才听没一会就再次蠢蠢欲动了……
被当成“飞机杯”那样干啊……
视线不禁飘到老头那边去。
在另一边沙发同样在休息的老头正好看过来。
视线一对上,我不禁害羞地转过头去。
虽然对老头还是有点恼怒,可是他胯下那根东西实在太注目了。
老头却是直直走过来。
“秋菊……我记得你,当年还像个小子似的。”
你才小子,你全家都小子!
当年的我是飒爽的短发,后来是为了玩Cosplay才留长头发的,黑长直是我本命。
虽然傲娇妹系的话,还是像小竹那样的双马尾比较适合就是了。
“如果当年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就早几年来家访。”
现在知道也不迟嘛,不过家访还是免了。
所以说如果我再早个两三年开始留长发,现在像妹妹那样一边喊着“小母猪又要高潮了”一边被欺负的那个,就会是我?
看到老头那欠揍的笑容,果然还是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