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只见那些护卫们个个身形矫健、目光如炬,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发动攻击。而自己这边,却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已,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想到这里,壮汉不禁有些胆寒。他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他怯怯地看向眼前众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脱身。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忽视一个事实——自己似乎一个也打不过眼前的这些人。最终,壮汉只能无奈地低下头,心中充满了不甘。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栽了个大跟头。嬴政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那些被制服在地的壮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壮汉们面面相觑,却是一问三不知,一个个咬紧牙关,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架势。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顽固。嬴政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人将这些壮汉松开。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他们明明从壮汉们的神色中看出了内情的存在,但既然嬴政已经开口,大家也不好不遵命。壮汉们得以解脱,却并未立即逃离,而是心怀不满地瞪了嬴政一行人一眼,仿佛在无声地抗议。随后,他们才带着一身的狼狈与不甘,离开了客栈。待他们走远,赢念念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她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嬴政问道:“政哥,为什么把他们给放了啊?他们明显知道内情的。”嬴政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们吃了亏,心中定会不满,也肯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他们背后的人自然会浮出水面。若是我们此刻就去找马家,马家一旦翻脸不认账,我们也无可奈何。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赢念念闻言,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众人也都纷纷点头,对嬴政的决策表示赞同。随后,他们才将注意力转向了一旁的老板。这位老板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此刻,他见嬴政等人询问起金县的事情,便坦言相告。“这金县啊,只有一条金脉。”老板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原本大家都能依靠这条金脉安乐生活,可偏偏马家仗着自己在朝中有人,就将这条金脉霸占了去。”“他们不仅不让百姓们开采金子,还故意将金子散给金县的众人。”说到这儿,赢念念不禁有些疑惑:“他们得了金脉,为何不自己收着,反而给百姓呢?若是被不明白的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呢。”老板闻言,又是一声呸:“这群畜生,哪里是什么好人!他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应付朝廷。”“朝廷每年都会派人来金县封存金子进咸阳,马家为了少给朝廷金子,便故意将金子散给金县的百姓。”“这样一来,他们就能以百姓手中也有金子为由,少给朝廷几十万金子。”“可如此他们不是亏了吗?”赢念念更加不解了。老板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们才不会亏呢。等朝廷的人一走,他们便用强硬手段将这些金子收回来。”“百姓们虽然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他们根本斗不过马家。”“而且,马家还故意抬高物价,用这些金子来换取更多的财富。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应付朝廷,好肥了自己的口袋。”说到这儿,老板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深知自己的力量微薄,无法与马家抗衡,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嬴政等人闻言,心中也是愤慨不已。他们没想到,这马家竟然如此狡猾与贪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百姓的福祉。“哼,这等恶行,绝不能姑息!”嬴政冷哼一声。第二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车轮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马家的大管家身着一袭华贵的长袍,步伐稳健地走进了客栈。他的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各位贵客,昨晚之事多有冒犯,我家老爷特命我前来,诚邀您与诸位前往马家做客,以表歉意。”大管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几分试探。这一突如其来的邀请,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有些意外。他们原本以为,马家可能会在昨晚半夜采取行动,毕竟那是许多人心中认为的“最佳时机”。然而,马家却偏偏选择了在这个清晨,以一种如此坦荡的方式发出邀请,这着实让人捉摸不透。赢念念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紧紧盯着大管家,眼中充满了警惕:“政哥,别信他们!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千万别上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显然对马家充满了戒备。嬴政却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看向赢念念:“念念,愿不愿意跟爹爹一起去?咱们去马家看看,说不定还能看场好戏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自信,仿佛真的将这次马家之行当作了一场有趣的冒险。赢念念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亮,用力点了点头:“好啊!我去看戏!说到看戏,我可是第一名!”她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意。一旁的夏姬见状,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丝担忧。她看着嬴政,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夫君,你……”她欲言又止,但嬴政却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他轻轻拍了拍夏姬的肩头,柔声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不是问题。”这次,嬴政有把握。他深知马家此举必有深意,但他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嬴政领着赢念念,与蒙恬、章邯一同前往马家,而夏姬等人则在客栈内静候佳音。不多时,他们抵达马家,只见其府邸宏伟壮丽,气派非凡,彰显着大富大贵之家的风范。:()秦始皇听我心声杀疯了,我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