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以,不乖的是你,邵霁川,你还没有这种资格。”她说。
邵霁川撩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侧腰,那里本该有个大大的r字烙印,可在生生剜掉那块的肉之后,再也不复存在,现在烙印在那里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他又极其迅速地拎着邵毓珩的领子,将他的衣服扯上去,露出他腰上的东西。
同样是一只蝴蝶,一模一样。
邵霁川笑了,笑得诡异:“我将邵毓珩当成我的替代品培养,他的性格却完全不像我,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段缠枝跃下中岛台,她冷静地说:“我从来没有不接受你,我只是不接受独断专行的你,不接受发号施令的你,我要在你在任何人面前的掌控权,你能明白吗?”
“我可以要性爱里的情趣,但你要和我商量好,好吗?”
赤脚有些冷,她踩在邵毓珩脚背上,却踮脚侧身去吻邵霁川的脖子。
邵霁川之感觉在段缠枝玲珑的细指摩挲下,他脖子一侧硬生生起了鸡皮疙瘩,想要吞没她的情绪在内心里滋生。
而还沿着皮肤滚落的水珠又浇灭了这种情绪。
邵霁川向来是儒雅的人设,他的说话风格虽然不像施明漾一样文绉绉的,但也从未落拓不羁,也更是从未讲过脏话。
此刻,他仰着头,手指压在段缠枝的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说,“想和你做爱,那这样可以吗?”
同时他也在惴惴不安地等待回答。
“只有这样吗?”段缠枝问,她的眼睛好明亮,能让任何人与她对视时不自觉产生自惭形秽的念头。
邵霁川快要控制不住说出更多恶劣的、下流的、肮脏的话了,他想掌控段缠枝的身体,想肏入她,想灌满她,想用自己的气息覆盖她。
可他最后还是败给了段缠枝,蓬勃的欲望也要低头。
“只有这样。”他垂头丧气,显得旁边护着段缠枝肩膀的一脸单纯的邵毓珩都像是在幸灾乐祸一样。
段缠枝却出乎意料地捧着他的脸,问他:“脸还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她的吐息酥酥麻麻的,将邵霁川定在原地。
“可以啊。”她在回答,回答邵霁川的那个询问,又转过头,面对邵毓珩祈求的神情,她说:“你也可以。”
于是,一瞬之间,淫靡又混乱的气息在空气中溢散开,她再次被搁置在冰冷的长台上,这次是邵毓珩托着她的臀,他的眼里有一丝说不出的兴奋。
“所以这样,缠枝你会更激动,更兴奋吗?”像是钻研什么科研难题,他思考后问道,可没等段缠枝的回答,因为他又继续说,“你湿了,缠枝,湿得好彻底,以前从来没这么快过。”
被戳破的段缠枝也没有尴尬,她坦然地问道:“所以你会看不起这样的我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将头凑过来,属于邵毓珩身上特有的柑橘香气扑面而来,“我想让你更舒服啊,虽然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会不开心,但我更希望你开心。”
“你现在,开心吗,缠枝?”他没要段缠枝立刻回答,因为他早已经将红润的唇吻过去了。
段缠枝的唇珠被他含住,缓慢又细致地厮磨吮吸。
段缠枝被勾弄着放松了身体,她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倚靠在邵霁川的胳膊上,屁股却又迎来他不轻不重的一掌。
这次,她没有再不高兴,因为这次的不是宣示主权带有掌控欲的圈领地行为,而是邵霁川想让她陷入情欲的手段。
两瓣软嫩臀肉颤抖,被夹在中间的穴肉摩擦到内裤的布料,段缠枝颤抖着扶住邵毓珩的脖子。
她被轻轻一推,就仰倒在岛台上,邵毓珩的舌钉一下下擦过她的舌面,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仰着头和半跪在地的邵毓珩深吻。
而邵霁川则趴跪在她双膝之间,托住她摇摇欲坠的双腿,循循善诱地掰开不由自主夹紧的两条大腿,像是剥去橘子的外皮。
又像是细致清除橘络一样,用牙齿咬住她的内裤边缘,轻轻向下扯。
一只大掌游弋过耻骨,从侧腰陷入内裤边缘,指尖点触着皮肉,唤醒着沉睡着的其他器官。
段缠枝的舌从邵毓珩的细吻中抽离开,她伸长手拽住邵霁川的头发,按着他的头,有些粗暴地压在自己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