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里?面,什么感觉?”
季思谙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不要脸的问题,脸色白了白,差点气?结。
缓了几秒,她平静地看着男人那双妖邪的长眸,冷淡地笑了一下,“不过是看了一场动物□□,能有什么感觉。”
江烬噎了噎,神情僵住,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青。
再开口,颇有些恼怒意?味:“没听见她刚才叫得有多浪?”
季思谙拧眉,还以为早就习惯了他的恶劣,没想到还是会感到不适。
她提了提唇角,继续淡声:“人家应付你两声,还当真了。”
江烬:“……”
原本铁青的脸色,怒得涨红。
气?血翻涌下,他看着季思谙那种波澜不惊的小脸,心下顿起旖旎,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抵近,低头便往她嫣红的嘴唇亲去。
季思谙心里?狠狠一颤,瞳孔微扩,备受惊吓。
身体本能地避开了男人吻,她纤细的手腕微抬,直接掐住了江烬的脖颈,“我说过的,你敢碰我,晚上最好睁着眼睛睡觉。”
季思谙冷声,铿锵有力。
她看上去毫不畏惧,可是江烬却能感受到,她掐着他脖颈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到底是怕的。
“呵。”男人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没吃饭么,一点力气?也没有。”
季思谙呼吸微竭,扭头凶狠瞪了男人一眼,指节施力。
江烬皱了下眉头,闷哼了一声,嘴角仍是上扬着,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松不紧,指尖滚烫,似火般炙烤着季思谙的肌肤。
男人安静地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灰褐色的眼瞳里?浮起一丝兴味,恍然?想起初见。
两年前的盛夏夜,也是暴雨连绵。
同样是在这家酒店,浑身湿透的季思谙找上他,和他定下三年之约。
那个?时?候,他便想过要她以身抵债。
不仅是因为女人漂亮,是个?难得的尤物。
还因为她身上有一股傲气?和狠劲。
当他见色起意?,低头打算欺吻上去时?,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像只斗鸡似的推开他。
从他们相识那天开始,季思谙就撂下了狠话,“江先生就不怕一觉醒来?,不能人事?”
她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碰她,他必将不得安宁。
半夜起来?剁他屌这种事,她必干得出来?。
那个?时?候,江烬便觉得季思谙身上有一股不怕死的疯劲儿。
颇对他胃口。
也不知怎么,那晚他接受了她的提议,给她三年时?间,让她自己想办法还上她父母欠下那些巨额债务。
三年之期一到,她若是没能还上那些钱,便任由他搓圆捏扁。
那笔钱对江烬而言不算什么,若是他高兴了,完全?可以给她清账。
可他不想,偏要一边绑着她,一边又纵着她。
“阿礼在哪儿?”女人冷透的嗓音拉回?了江烬偏离的思绪。
他感觉到了窒息,大脑开始缺氧,有些眩晕感。
但他还是笑着,又和季思谙僵持了一会儿,才妥协似地拽了拽她的手腕。
季思谙立刻松手,把?他推开。
江烬捂着脖子轻咳了两声,踉跄两步站定,红唇掠起,终于?正经些:“在我别?墅,我给他请了私人医生,已经退烧了。”
季思谙明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