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啊。
所以,我没有三心二意的余地。
在郝家的事情上,与其说他们依赖于我,不如说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实际上寄托在郝家的身上。
所以关于白颖的事情,我该如何说呢?
且不论我的儿子是被白颖勾走的,也不论你白颖凭什么要劝我嫁给郝江华,就单论你白颖是没脑子吗?
我非常乐意将白颖送上郝江华的床,这其中费了不少心思,不必多说,单最起码一点,这要你白颖配合吧。
所以我一勾引,你就上钩?可见你白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不论其他,就儿媳妇和她丈夫的后爸发生关系这一点来说,白颖,你这个婊子就注定要和我儿子分开了。
如果事情败露,你的所作所为被公众知晓,也肯定无法被社会接受。
我虽然失去了左京,但你也没有得到他。
这时,左京的话仍在我耳边回响着。
“我真的累了,我好累啊,妈!就在你一次一次地伤害我过后,还告诉我要我体谅你,要我理解你。可我真的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去你妈的,李萱诗!”在会议大厅中,左京站在台上,李萱诗则在台下,二人看似近在咫尺,却又显得遥不可及。
此时李萱诗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她想告诉左京:“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但我又知道,我伤害过你。”此时的李萱诗,连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悔恨与自责。
一时间那些过往如潮水般涌来,李萱诗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情绪。
每当想到左京因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她便心如刀绞,直到此刻,李萱诗才意识到,是自己亲手摧毁了他的尊严与信任。
我看到李萱诗朝我望来,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恳求的神情,声音微微颤抖:
“京京,这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这么想。是妈妈以前是对你疏忽了,才会导致你有这样的想法。从今往后,妈妈会更加关注你,更加爱你。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微微皱眉看向李萱诗,心中在想,我渴望得到你的认同和爱,但很明显,在我和郝江华之间,你永远选择的是后者。
见我沉默不语,李萱诗继续补充道:“还有,京京,我和郝叔商量过了,关于你捅他的事,只要不对外说,就可以不用道歉。京京,把昨天的事情放下吧。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只会让外人笑话我们。我们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好吗?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不会骗你,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我立刻讥讽道:“在你心里?如果没有你的参与,白颖和郝江华能搞到一起吗?就凭那狗一样的东西,他凭什么?”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想着骗我,利用我对你的偏爱,肆无忌惮地牺牲我的利益,来帮你的郝家遮掩吗?
我的手上虽然没有证据,但就昨天白颖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洗干净的。
多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啊。
白颖每次来温泉山庄几乎都有你的影子,而她前两次被我抓包,能够轻易糊弄过去,也都是因为你事后给我的解释。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但我不是傻子。
我看上去像傻子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一直认为自己与人为善,从未与他人结怨。然而,命运的不公却在我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念及此处,我环顾周围,观察现场各人的反应,但他们大多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可李萱诗已经意识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但她没有做出回应。
因为李萱诗早已在心中做出了决定,她要让左京继续说下去,让左京在这里发泄心中的不满,他的怨气总归要有个出口的。
毕竟,是自己和郝江华对不起左京在先,只有让左京发泄完心中的不满,才能解开横亘在他心中的那道障碍。
“我怀着最大的善意去看待每一个人,曾真心相信善良会带来善意。我和妻子帮助了郝江华和他的儿子,筹集资金为他儿子的白血病治疗,并将他们从一文不名的生活中解救出来。我本以为这样的付出能让他们心存感激,然而,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击。郝江华不仅夺走了我最亲爱的母亲,还处心积虑地占有了我的妻子。我无法理解,一个本该心存感恩的人,怎么会变成背叛者,反复对给予他帮助的人施加伤害。人怎么能如此自私和无情?所以,我曾经的善意都给了畜生,因为郝江华根本不配被称为人。人,应该懂得知恩图报。”郝江华双手用力地握住了轮椅的把手,指节泛白,仿佛想把一切都捏碎。
此刻的他已面目狰狞,流露出了压抑许久的愤怒,一双通红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恨不得用目光将我刺穿。
呵呵,我只是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事实,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没做人事啊!
李萱诗敏锐地察觉到了郝江华的情绪,走到了他的背后,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温柔地拍打着,试图安抚他不安的心情,缓和紧张的气氛。
对此情形,我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而我的妻子和母亲,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我从未伤害过她们的情况下,将我伤得体无完肤。对于妻子,我努力扮演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的角色。只要有时间,我都会陪伴着她和孩子,带他们出去玩,享受家庭团聚的温暖。在工作上我也尽心尽力,为家庭努力提供一个安稳的生活。然而,这一切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因为我的妻子迷失了在郝江华的胯下,她在这段背德的禁忌中寻求快感而无法自拔。”说这段话的同时,我直勾勾地盯着被我捅了三刀后坐在轮椅上的郝江华,可我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愧疚。
却看见他那扭曲的面容上露出的怪异微笑。
忽然,郝江华一把拉住身边的王诗芸,强行将她拽倒在自己的双腿上,随后粗暴地捏住她的乳房,毫不顾忌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