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猛颤后,她慢慢起身,一道白浊也顺着流了下来。
胜衣整理好衣服,连忙开开窗户散味。
她又恢复了那一副冷艳的模样。
虽然很迷人,令人感到神秘,对谁都一副冷淡的要结冰似的态度。
并且,她的眼神中有种恨不得人死的神情,也就对鄂尔多友善,这他是能看出来的。
他们坐在客栈吃饭,胜衣每次都是只要一碗白粥,还有一道菜。
一边吃一边冷冷看着窗外,感觉要把过往的人全杀了一般。
感觉她很不想说话的样子,眼神中还蕴含着一副极为高傲的轻蔑。
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突然会变的这么多。
鄂尔多也不敢问。
她们又在马车上渡过了四日,这期间鄂尔多时不时要拉着她在马车上做,或是客栈上做,都被她拒绝了。
待马车驶入皇宫大门,她才主动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事情结束后我们再见面。”
鄂尔多很诧异,他有些委屈,“我去陪着你行不行,我不干扰你的计划。”
她摇摇头。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胜衣,你不要这样,我见不到你,我睡不着,我还吃不好。”
她淡淡将鄂尔多的手拂去,“不会太久。”
如此狠心,她就这样冷艳着脸下了马车,徒留下马车中的男人。
回到宫里,她没有太多话,过不了多久就是沉贵妃的同寝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皇上办的宴会。
她拿出一大堆的医书去看,且结合了自己所知道的。
“小鸟,给我磨点墨。”一旁的人立马上前。
她在纸上写下了一张药方,上面有许多不关联的药。
胜衣掏出银锭,“去宫外找几家不同的药铺,分别把这些买了。”
她刚回宫的第二日,乾隆就预料中召见她。
胜衣穿了一身与年龄相符的华服,恭恭敬敬的:“儿臣参见父皇。”
乾隆依旧先上下打量她一眼,“起来吧。”
“你和鄂尔多是怎么回事?我观那孩子很是喜欢你。”
胜衣佯装难说,“儿臣…儿臣只是有些害怕,掌卫事浑身阴寒,儿臣怕嫁过去受欺负。”
乾隆垂眸掩盖心思,还好只是害怕,他本以为和妍性子会很倔,是不喜欢他才死活不嫁。
“无妨,朕了解这孩子,他只是看上去可怕了些,朕封你为和硕,届时他定不敢欺负你。”
“记得你…没几个月也要18了吧?到时候直接和你的生辰一起办,喜上加喜。”
“那这几个月,你就在宫中好好准备吧,如何?”
她佯装一副很听话的模样,“儿臣遵旨。”
笑着转身出宫后,待到无人之地,她才慢慢松懈下面上的表情,转而又是那一副冷艳的样子。
乾隆给她送了许多东西,皇后得知此事,也送她不少。
但她没去查看,直接放在库房了,不知为何,她如今对钱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
自己曾经磕破头都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轻轻就将它扔了。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这么痛苦是因为身边的人都过得太好了,显得她是那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