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很震惊,紧紧蹩着眉看她,“这话你是从哪学来的?”
胜衣垂着眸,她先一步上了马车。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仍旧紧紧皱着眉头,“说啊,在哪学来的?是谁告诉你的?”
胜衣似笑非笑的转过头,“我之前在知府家看到你梦遗了,你当时醒了表情就这么臭。”
这话让鄂尔多感到五雷轰顶。
“…哪一天?”
胜衣有些惊讶,“看来你不只一天?当时你把我关进屋,我给你吹了点迷药,晚上睡着你就哼哼唧唧的。”
鄂尔多忽的想起,“迷药?你那个迷药是不是还有什么作用?”
她垂眸思量着,“迷惑心智,出现幻觉,神智不清,使其多梦。”
鄂尔多语重心长的告诉她,“你那迷药可不敢乱给人用,会做春梦。”
自己当时对她没有丝毫感情,也能因为这个迷粉做了好几次春梦,可见其威力。
他不禁垂眸看着胜衣的脸。
自己的人生好像从入了雷府就开始有转折。
以前他别说自渎,连挺立都少有,就算有也是晨勃。
憋的生疼他也不管,因为事情实在太多,每天都被这些事缠住心神。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女子纠缠,也没想过要成家,皇上问过他,他却说不需要,把皇上无语的够呛。
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男人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看法,区别就是身量的差距。
如今他一天挺立的次数,甚至要比他一年还多,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对着她的衣服发泄了许多次,还不舍得洗,这样会洗掉她身上的味道。
可她对自己却并没有这么浓烈的执念,自己一看到她就不受控制,而她却总是冷静自持。
想到这里,鄂尔多开口问她:“你从小到大有喜欢的人么?”
胜衣有些纳闷,“没有,上学堂时有些男子很烦,总是来烦我,我就在他们的书箧里放虫子。”
鄂尔多有些惊讶,“是吗?你都放什么虫子?”
她想了想,“看抓到什么,有百足(wg)的话,我就会放百足,当然是越吓人越好。”
鄂尔多更加惊讶,“你也不害怕?你果真从小就是个奇人,怪不得我们能在一起。”
胜衣有些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我本没想和你纠缠在一起的,是你揪着我,我又打不过你。”
鄂尔多被她噎到了,“你…………算了。”
他把后半句咽下了,待她身体好,他在她身体上讨回。
她的嘴和她的心一样硬的很,还容易中伤人,也就在床上才好说话些。
胜衣看了看他脸上的印子,“已经不明显了,你明天就去上朝了吧?”
鄂尔多垂眸盯着她,“我要出去办事,你跟我一起去,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
她无语凝噎了一瞬。
“你出去办事我去什么?我才不去。”
鄂尔多轻哼了一声,“皇上这几日正在决定你的去留,有我在,他又不可能让你回月乌。”
“你不跟着我离京,就等着被皇上强硬赐婚,嫁进我的府邸做新娘吧。”
胜衣有些石化了,因为这个理由她不得不信。
她好像已经在京城呆了快十天,皇上也是时候考虑她的去向了。
不想损失鄂尔多,又不想让她在宫中生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