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爱给不给,我以后出门就这样披头散发,让人家都说我是疯子。”
鄂尔多表情有些憋屈,将簪子交到了她手上。
胜衣一把拿过簪在头上,捏了捏他没受伤的脸,“好了,不许再怨个脸了,知不知道?”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我会去查的。”
此刻胜衣报复欲极强,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胜衣垂着眸问他:“你给皇上加的是什么药,御医开的安眠药是什么,我要知道这个。”
鄂尔多起身拿了个纸笔,然后磨开墨在上面写着。
秋雨在外通传:“公主,膳食好了。”
鄂尔多将纸放在桌下,待秋雨她们布完膳后,拿起交给了胜衣。
她接过看了看,心里已然有了个对策。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已隐隐约约猜到她要做什么。
但他思路没有胜衣那么千转百折,也只猜了个开头。
胜衣拿出墨水,将那些字迹全涂干净,才将纸丢回渣斗。
她拿过筷子塞在鄂尔多手中,“好了别想了,快点吃吧。”说罢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鄂尔多一边吃一边想着,之前听说女人心海底针。
年龄越小的女孩心思越敏感,翻脸如翻书一般,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他才发觉,自己从一开始就把胜衣当作女人来看待,还是那种很懂事的女人。
好多时都觉得她比自己年龄还要大,可越相处越觉得,其实她也是小女孩,甚至比自己小。
他对胜衣的看法不知不觉中变了。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怪恶心的。”
胜衣皱着眉将鄂尔多的思绪拉回。
“什么恶心,我哪里恶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他,“你那副表情让我很不舒服。”
鄂尔多哼了一声,“我哪里恶心了?”
她懒得理他,她正在心里盘算着一部很大的棋。
既然要将人一军,那就一并全将了,逐个击破对这帮残余废羹太无力了。
皇上不是很爱开宴会吗?不是很有钱吗?
他确实该为将自己迎回宫的决策后悔一辈子。
见她吃了几口就将筷子放下,鄂尔多看向她细弱的手腕。
上面围了一圈淤青,是自己白天掐的。
他如今才开始回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事情。
在雷府她给自己挡了镖,还在知府给他做饭吃,结果自己硬拽着她扔在地上,让她在地上睡了两夜,还掐她的脖子。
当时好像还看见她腿上的衣服红了。
后面她救了自己的命,为自己忙上忙下的。
结果他还猪狗不如的意淫她,回到宫强行把她玷污。
当时记得她身下流了血,他前些日子翻春宫解析才知道女人是会疼的。
又给她下药,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好多次,每次都把她的身体弄的青青紫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