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一醒来,就能看见面前这具如此恐怖的景象。
将侍卫带到皇上面前也没什么用,她又不是和嘉,皇上又不宝贝她。
且嘉贵妃家人在朝为官,她又是皇子生母。
顶多治她个禁足。
胜衣明白,心理上的报复才是最折磨的。
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找麻烦,胜衣已经给过她后悔药了,是她自己不吃。
待她回到宫中时已是深夜了,鄂尔多竟没走,还躺在她的床上。
胜衣将头上的钗饰和外衣脱下,轻手轻脚的躺在外面。
鄂尔多一把抱住她,“你回来了。”
胜衣摸摸他的头,“你怎不回去?”
鄂尔多的表情有些落寞,他抱着胜衣的腰,“不和你睡,我很难睡着,我不想回去。”
胜衣躺下,鄂尔多紧紧抱着她。
“可是你睡在我的屋里,我也不在啊,你能睡得着吗?”
鄂尔多蹭着她的肩,“能,床上有你身上的味道,很温馨还很舒服。”
胜衣回头看着他的脸,“那你外出办案时要怎么办?”
鄂尔多垂着头,“我拿了几件你的衣物。”
胜衣想起自己貌似少了几件里衣和小衣肚兜。
“呃…好吧。”
鄂尔多语气中有些失落,“你为何不将事情交给我?为何去追查侍卫不叫上我。”
她垂下眸,“原来你知道,我只是不想连这点事都交给别人,这样我会越来越没用的。”
鄂尔多的心有一瞬空白,“我是别人?”
胜衣握着他的手,“我的意思不是内心和你疏离,是我真的不想把这种小事都交给你。”
“我想越来越有用,我不想事事依靠。”
“如果以后我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我在找你,好吗?”
鄂尔多没好气的说着:“那你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交给我。”
她感觉鄂尔多今天说话好哄了许多,整个人也不那么阴郁了。
“你今日,心情很好的样子。”
鄂尔多开心的点点头,“昨夜我特别舒爽,第一次做到尾。”
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昨天在我肩膀上咬了个大口。”
胜衣想起来了,“那是因为你咬我太多,我才咬你的。”
鄂尔多笑眯眯的抱着她,“我错了,以后我定当会注意些的。”
第二日,据说嘉贵妃被吓晕,躺在床上发起高烧,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