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我去找别人咯!
然后梦醒了,徒留祂一个人去恨。
自然也不会有第二个金光流去供祂发泄了,祂对别人一直是,最起码彬彬有礼,和别人拥有的是筹码和契约,但是祂和金光流居然什么都没有。
遗憾又可悲,祂跟金光流轰轰烈烈的,没想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祂连带着去恨一切金发女,连梦里的人都去恨了。
祂不指望金光流能回来,与此相反,祂在用尽全力忘记祂,祂算什么?
过路的好心的神,对祂而言这段时间也只是游戏。
而金光流偏偏又是永远不顺祂的意,祂就像去旅游去,然后提着行李回来。
我还是更喜欢你呀,你比他们特别多了。
祂在万脸上烙下一吻,还是冰凉的,和唇彩,让祂恶心。
他们?
就是他们呀。我不怎么喜欢他们。
万不知该如何作答,金光流总是善于让祂气急败坏。
祂恨不得把金光流剥烂,翻开看看祂空无一物的内里中究竟是什么构造,最好把祂子宫也剜出来,洗干净,再填满自己的,可看着金光流茂密睫毛下无辜的双眼,祂又心软了,祂在金光流面前早已破碎太多次。
祂刚回来时祂们做的甚至还算温柔体贴,金光流对祂很包容,祂潜意识里觉得祂已经不再需要更多,真没劲。
祂也曾旁敲侧击问金光流,祂和“他们”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祂总是轻描淡写说记不清楚。
祂其实信,祂的存在便是红颜祸水了,没人能够掌控祂,祂也不在乎被别人拿捏。
表面上是别人侵占了祂,实际上还是祂玩弄他人。
万大致猜到金光流那张脸被多少人觊觎过,金光流环住祂的腰说想什么呢?
祂没有回答,体会祂丰满的胸部紧贴着祂的背的触觉,那天祂们没有做多余的事,金光流甚至为此而感到惊奇,祂们不是最天造地设的一对床伴吗?
今天不做了?
金光流偏偏脑袋,万转过身吻祂的睫毛,先睡吧。
可笑的是其实祂们中的谁都不需要睡眠,祂已经被金光流影响到软弱无力。
亲爱的,我好想你呀。
金光流坐在床边上说,双眼死死盯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神界的星空流云。
万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金光流分割出来一部分温柔,祂只是单纯想听金光流生涩的撒娇话。
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祂捧起来金光流天真可爱的脸,你猜猜嘛。
祂喜欢贴在金光流耳边告诉祂祂有多爱祂,印象里这种话祂也对无数个人讲过,只有金光流的眼神中除了好奇再无其他。
好啦,睡觉吧。
金光流安抚祂就像安抚一个聒噪的儿童。
祂有问过金光流为什么乐于去享受睡眠,甚至可以说是嗜睡的。
因为太无聊了,睡觉可以消磨整整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