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
祂天真地、几乎说是含情脉脉地抬起头,陷在宽大的床褥中,我只喜欢这一件,要这一件就够了。
他们……他们总是不知道分寸,漂亮的东西堆的太多就不再漂亮了。
……是,就像你,要是你在这世上随处可见,人间就要硝烟四起了。
是吗?我不明白,不过我也不喜欢那样,我们现在要做吗?
当然,你会高兴的。
光流,先闭上眼。
万把窗帘的挽带掩在祂紧闭着的双眼上。
我看不见……祂小声抱怨。
没关系的,就一小会儿,你会喜欢的。
万安慰祂,很难想象祂刚才还在歇斯底里地发火。
金光流不知道祂对别人是否也是如此。
万吻祂,和从前一样,对祂而言几乎是家常便饭。
祂回来后祂们也做过很多次,万时常在祂身上发泄自己无端的怨火,然后反悔,要么对祂冷冰冰的道歉,要么以某些能逗祂开心的小伎俩赔罪。
你都和谁在一起过?
祂忽然咬着牙问祂,他们都对你做过什么,他们待你如何,他们怎么去讨好你?
就凭你,金光流,你又能让他们为你做什么?
你就应该把他们全杀了,你怎么又一点都不在乎!
可我为什么要在乎?
祂被虐待,呜咽着,双臂被锢在万的虎口间。
祂总是被折磨到气若游丝,但是心如止水,什么都无法在祂身上掀起波澜。
你怎么会回来?
你就该离开我,你总会离开我,对吧?
祂摇摇头,我不想离开呀,所以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你刚刚还很开心的。
祂看不见万的表情,只能猜测祂的语气。
万一把扯开祂的睡裙,从锁骨处向下啃咬,每一下都几乎把祂吞下去撕碎,祂被祂的尖牙划伤,随后愈合,什么都没有发生。
视野的限制增强了祂的其他感官,万捏住祂右侧挺起的乳尖,指缘环绕顶部的乳孔摩擦。
金光流轻颤着呻吟出声,快感从乳房蔓延至全身,祂甚至自己去安慰另一侧的。
祂的乳头被残忍地提起来,又紧紧摁压在乳肉中,直到被摧残到完全充血,涨大到之前的一倍。
万……换个地方可以吗?
祂柔声提出抗议,俯在祂身上的人没有听从祂的反抗,尖利的、冰冷的触感在祂乳头上稍作停留,然后在瞬间穿透过去。
祂尖叫,疼痛难耐,泪水打湿蒙住祂视线的丝带。
祂的鲜血混合着金丝,染脏了被单。
直到祂尖利的叫声转为小声的啜泣,进而是寂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