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不行,我现在又很想玩骰子,”楪祈狡黠一笑,塞过来一蛊骰子,“我要想办法找机会多任性一下,这可是你说的。”
“……还真是我他妈会说的批话!”虽然曹仁德很想直接赖掉,但楪祈似乎真的很想玩摇骰子,那就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
“仁德,摇骰子怎么玩?比谁摇的大吗?”
咦??
我上次没找楪祈小姐玩吗?
唔,看她表情,估计是知道玩法在撒娇吧,曹仁德说不上来此刻自己是什么感觉,总之并不讨厌罢了:“每人五个,总计十个骰子,猜具体数字,比如六个五,之后喊的就必须要比六个五大,比如七个一或者六个六。当有人质疑时,需要双方亮出各自骰子开始计算,没问题的话质疑人喝一杯,如果其中有人没看过自己的骰子盲猜就需要额外加一杯,其中一可以当万能数字替代任何数字……”
“八个五!”
“怎么可能,总共就十个骰子,开!”
“哈哈,还真有。我没看的喔,给~我~喝~”
两小杯下肚,人已经有些轻飘飘,此刻曹仁德笑得宛如幼童般纯真,见楪祈不肯一口气干,更是头一晕直接就想上去硬灌,结果楪祈顺势就钻进他怀中侧躺着。
“啊操你喂给我喝。”
覆盖在她娇躯上的黑连衣裙是两根吊带露肩的一字肩,此刻大概还剩下四五层薄纱,但其下的一切已经清晰可见,的确是情趣内衣。
周围其他人的吆喝声、骰子与摇蛊摇晃的撞击声、饮酒下肚的咕噜声和其他水渍声,幽暗环境中像是直接在耳边发生的一样清晰。
“……”
“……”
曹仁德取走怀中佳人的子弹杯,仰头饮下,略一停顿,直接低头和楪祈吻上。
子弹杯里面装的是白酒,上面铺了薄薄一层冰淇淋,浓度极高以至于服务员推荐第一个喝,否则酒精挥发了会丧失该有的韵味。
正如其搭配,刚入口的是细密绵软香甜的冰淇淋,甘甜还未铺满味蕾,烈火般浓烈的白酒便已充盈口腔,子弹杯极小的容量又导致白酒的辛辣不够充沛强烈,昙花一现的冲劲反而令人想要再喝一杯,下意识忽略它高浓度白酒的本质。
溢出嘴角的酒水还是唾液?和舌尖纠缠不休的会是冰淇淋吗?空荡荡的酒架上已经喝掉了多少?
曹仁德看不见,他的眼前只有楪祈那对始终注视着自己的深红瞳孔。
明艳又明媚又明亮。
像玫瑰红的血翡翠,深深地烙进曹仁德心底,又似乎很早就在那儿。
压抑地喘息混杂在隔壁响亮的吆喝声、楼下乐队闪光的吉他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中,弱不可闻。
酒精与荷尔蒙的双重作用下,理智燃烧的愈发凶猛,桌面一只被无意打翻的子弹杯中,透明的酒液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
在软糯媚肉中射出两发,略微平息下欲火后,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一人抽纸擦拭飞溅到四处的淫水精液,一人收拾散落的子弹杯放回酒架上。
“刚才我玩得有点过火,好像隔壁都听到了。”
“我不介意的。”
楪祈的坦然一时令他有些无言。
“啊操你看看这样会过火吗?”
楪祈收拾好酒架后并未将其归回桌面,反而自己踩了上去。
下流色情地大角度岔开双腿,深深蹲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背朝着曹仁德,凉鞋上的玉足白里透红,情趣内裤背面的三根系带围绕两瓣榨精肥臀勾勒出一个丫字,单手撩起长发,姣好的精致俏脸侧过来,媚骨天生。
纯黑轻纱像是魅魔的伪装,分开双腿而夹不紧的小穴内新鲜白浊精液缓缓滴落。
曹仁德唇干舌燥,张张嘴又闭上,失去了语言能力。楪祈轻声诱惑:“做你想做的事吧,主人?”
“……好。”
嗓子比木乃伊还干,曹仁德抱起大西瓜揭开盖子痛饮一大口解渴,里面是大块大块的西瓜肉、碎冰和伏特加。
他提着西瓜伏特加,一点点地将酒从她雪白玉颈处倾倒,晶莹清澈的伏特加沿着楪祈光滑的脊背滑落,然后汇集于肥臀中央的细窄肉沟涓涓流下。
面前是澎湃的暖气,背后是清凉的酒液,冰火两重天下楪祈胸前的轻纱慢慢被撑起两点。
并没倒太多曹仁德就停手了,他放下西瓜从背后抱住楪祈娇躯,从玉颈开始舔舐肌肤上残留的酒液,炙热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肩胛骨底下的肌肤,心爱男人近距离的灼热呼吸烧得楪祈一汪春水涟漪不断。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