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栖停顿拨弄念珠动作,缓和出声:“并非是公事,只?是本王丢失一样贵重物件,本王想借调部分京都卫由侍读赵晗带去查探,可否方便?”
七皇女闻声,欣然应:“当然可以,栖亲王把物件样式图交给我,反正今日亦要调京都卫去帮三?皇姐抓贼,兴许顺手就能找到物件。”
语落,岑栖神情微变,眼露思?量,询问:“三?皇女抓什么贼?”
“我也不知,昨夜突然收到三?皇女的林管事送来?请求,今早都城城门便由京都卫严查出入人口。”
“原来?如此,那就不劳烦七皇女忙碌,还是先抓贼人要紧。”
七皇女狐疑的看着栖亲王,一时有些弄不明白她的心思?,只?得应:“好吧。”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像是藏着掖着秘密呢?
待见七皇女离开?左厅,岑栖蹙眉道:“赵晗,你昨夜有没有见到十二皇女?”
赵晗心下?咯噔,上前应:“奴,未曾见到。”
本来?赵晗只?是猜测,可方才听?闻三?皇女在派京都卫查人,这才察觉并非巧合。
岑栖将手中的念珠微重的放置案桌,沉声应:“你领着西苑的侍读随从立即去京都各客栈茶楼查人,如有发现,将她秘密带回。”
京都之中能让三?皇女如此焦急秘密寻找。除了十二皇女,应当不会?再?有其她人。
少女,可真是胆大包天!
她不仅冒险逃婚,竟然还怂恿十二皇女一块出宫,莫非真是自己猜测的私奔不成!
“遵令!”赵晗不敢去看栖亲王阴沉面色,连忙应声动作。
左厅内栖亲王的侍读随从匆匆离开?衙司,消息最先传进西卫将府堂。
门客于一旁弯身道:“主子?,栖亲王如此急忙派人寻丢失的贵重物件,恐怕事有蹊跷啊。”
七皇女喝着茶水,捉摸不透应:“是啊,最怪的是方才栖亲王还想让本皇女调京都卫,可一听?三?皇姐在抓贼,当即就改了主意。”
“您的意思?是栖亲王找的物件跟三?皇女抓的贼人,有关?”门客猜测出声。
“现下?看来?,兴许有关联,只?是还不清楚她们真正找寻的究竟是人还是东西。”七皇女感觉她们的说法都很像幌子?,一时亦思?索不得真实意图。
三?皇姐向来?不会?如此慌张,更?不会?急切的连夜求助,所以找寻的人,肯定?非同一般。
而栖亲王丢失的贵重物件,更?是怪异,若真丢失物件大可敞亮找寻,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
门客见七皇女眼露困惑,便提议道:“您不妨派些人留意两位的举动?”
“不可。”七皇女制止念头,将茶盏放置一旁,“她们是与本皇女血脉相连的皇姐和堂姐,绝不许偷摸监视!”
“是。”门客见此,只?得停了声。
堂外日上三?竿,薄日当空,正是秋日好时节。
京都街道来?往人群不少,而京都卫在客栈酒楼各处查询,引来?不少猜疑。
赵晗领着人跟京都卫交错而过,视线瞥见三?皇女的亲信林管事。
这位管事亲自领兵来?抓贼,看来?还真是在秘密找寻十二皇女的下?落。
可偌大的京都,又有百万民众,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啊。
此时藏匿在仙贵赌坊的三?人,俞翠忙碌负责赌坊的生意,还要清算账目,有的是事。
十二皇女在阁楼张望堂内喧哗赌徒,困惑道:“她们这些服下?去,十赌九输,怎么还不知收敛?”
而柳樱则于一旁观察赌坊人手动静出声:“她们现在已经是赌鬼,不死不休,哪有脑子?收手啊。”
仙贵赌坊的铜钱流进流出,大多更?换白银黄金,最后会?运去哪里呢?
关于仿制铜钱大案,美人姐姐一直都调查无果,而七皇女更?是因此而颓废丧气。
很显然背后的水一定?很深,柳樱偏头看向十二皇女出声:“我想去赌坊别的地方看看,你在这等我,别告诉俞翠!”
十二皇女颔首应:“嗯。”
说罢,柳樱迈步顺着廊道行进,身影消失不见。
俞翠办完差事,上前,眼见只?有十二皇女一人,环顾左右问:“柳樱,人呢?”
“她,肚子?不舒服。”十二皇女迟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