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神色同版肃穆:“笑容是我的面具。”
真正爱笑的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我一定要和他们一起逃亡是吗?
羂索看了眼两面宿傩若隐若现的裆,自然的别开视线,抬头看乌鸦,顺便揪揪天元的衣袖。
看在羂索的份上,天元也开始抬头看乌鸦,看了不到一秒,她就开始夸夸,非常自满:“不愧是我的乌鸦,飞行的姿态就是这么轻盈有力。”
天上的乌鸦听到了主人的夸奖,发出嘶哑的乌鸦叫,听起来很高兴。
天元眼神欣慰:“它的叫声越来越正常了。”
羂索的眼睛失去高光:别太荒谬,这也能夸?
然而两面宿傩没有放过天元,他把一只手摊在了天元的面前。
天元:“……?”
天元疑惑:“干嘛。”
两面宿傩脸色很臭:“针。”
天元:“……”
天元被无语笑了:“没有,我是出来逃亡的,不是出来环球旅行的,就算是出来环球旅行,我也不会带针。”
两面宿傩脸更臭了,他蓝色的眼睛带着骇然的威胁与隐忍:“我知道你有。”
天元礼貌微笑:“我只有铁针,那是我的暗器。”
“不是那个。”
“钓鱼钩代替不了针。”
两面宿傩咬牙,他肯定的说:“你带了。”
天元又沉默了,她真带了,但她确定两面宿傩不知道她真的带了,也确定只要她再否定一次,对方就会放弃。
但是……
她看了眼男孩若隐若现的裆、阿不,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和浑身上下想和她同归于尽的气势,还是选择了妥协。
“今天晚上我要吃鱼豆腐叉烧辣味拉面。”她不情不愿的抬手召唤乌鸦,从它嘴里掏出了针盒,很勉强的给了两面宿傩一根。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了。
羂索抚摸着她手腕上的袖箭,两眼放光。
银色主调的环形契合的包裹住天元的手腕,金色的太阳和其它纹路盘旋在银色的表面,四根金灿灿的金箭闪闪发光。
羂索眼巴巴,咽了咽口水:“这就是你上次伤到宿傩的咒具吗?太帅了吧!”
天元骄傲挺胸,甚至不急于抽回手,咒具可不是能被轻易动手脚的:“它叫四发,是我这里最棒的姑娘!”
“……无聊。”两面宿傩正试图找到可以代替线的东西缝补自己的衣服,但天元的槽他必须吐。
天元看向满地找草失败后,试图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根线的两面宿傩,灿烂的笑了:“宿傩,我有线哦。”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是不会收回自己的话的,但他愿意再给天元一次点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