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解决,他什么都能解决。
但她真愿意跟他熬一辈子么。
赵曦亭指尖敲了敲她心跳的位置,“说多了这儿会当真。”
“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点的那两下像是敲玻璃,隔着皮骨发出闷响,好像他再重一点就能钻进来,把她心脏也夺走,要跟着他节奏跳动。
孟秋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抬起头去看他。
她前科多的副作用在此时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赵曦亭不信任她。
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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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大概也觉得没劲儿,最后没带她去俱乐部。
回到嘉霖,孟秋看到赵曦亭把茉莉花摆在玄关圆窗底下,他不知道从哪儿倒腾来一个挺好看的花瓶,但口子太小了,有点嫌弃地放地上。
他理了理叶子,一只手撑着桌面,直勾勾盯着那束茉莉,回头问:“去我那儿?”
孟秋觉得好笑,“一个小时车程,就为摆这花呀?”
“随便找个瓶子放一放,明天也不会枯的。”
孟秋还在擦头发,赵曦亭不客气地把她拉腿上,她重心不稳地撞上他肩膀,抓着衬衫才坐住。
赵曦亭抽走她毛巾,从旁边捞来一个东西,直接往她手上套。
孟秋被冰得一激灵,定睛一看。
那不是她逃跑前摘下的镯子吗,她下意识躲了躲。
“我日常戴着不方便。”
这是真心话。
百八十块的东西随便一碎没什么,这个镯子有年代价值,虽然没到文物那个地步,但她也不敢呀。
她每回嗑到什么听到响声,总会下意识看一看。
然而她一躲,赵曦亭就捉住她的手,亲她的唇。
孟秋脖子仰高,整副身子挤在他和沙发中央。
赵曦亭把她亲安静了,听她细声细气地喘着,彻底说不出“不”字来,也不推开他了,才从她嘴里出来,风雨不透地盯着她。
“之前戴它,一天里会想起我几次么?”
孟秋闭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