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你不会以为我打不开吧?
明明两个人就隔了个门板。
谁都没说话。
孟秋没勇气回他。
他的房子当然打得开。
她特别后悔刚才不要命的举动。
屋子里响起电子音,像是按了什么开关,门锁打开了。
孟秋浑身一凉,赵曦亭长腿往里跨,没给她再关一次的机会。
赵曦亭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把门锁上,干脆利落单手抓住她的腕,往里屋半拖半带。
手机那边似乎有点古怪,礼貌性地问了句。
“赵先生?您还在听吗?”
赵曦亭淡声吐了句,“你继续说。”
孟秋顾着手机不敢叫出声,软着眼睛,要给他道歉,默声说,“你弄疼我了。”
赵曦亭按了外放,干脆把手机扔床上,他不知道从哪儿挑来一根带子,想也没想就往孟秋手上绑。
孟秋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羞愤地踹他。
手机那头还在说什么基金涨跌的事儿。
他不认真听起码亏个几百万。
赵曦亭压根没顾,把她右手栓床边的柱子,打了个死结,长指托她后脑勺,用气音说:“非得我看着你啊?”
“信不信连脚也给你绑上?还跑不跑了?”
孟秋耳朵气红了,又抓带子,又锤他,“你混蛋。”
赵曦亭捞起手机,在她唇上吮了一口,“等我打完电话来收拾你,乖。”
鱼藻
孟秋意识到她解不开赵曦亭绑的带子。
左手比右手笨拙,她指甲没那么长,连绳结边缘都卡不住。
她绕着床柱转来转去,除了把手腕弄红之外,完全挣脱不开。
孟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联想到奶奶家的胖鹅,过年前待宰时一只脚被绑住。
和她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