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指腹从她唇边挪开,继续问:“为什么给赵秉君发消息?”
孟秋原本没那么想喝水,他一暗示,就渴得厉害,可是他还问她问题,她有点不想搭理他。
赵曦亭忽然俯身亲上她,缓慢地磨了一阵,唇贴着她,“渴的话,自己来。”
孟秋神志不清地揪住他领子。
赵曦亭一点一点带领她,和她缠了一会儿。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
他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把她拉下来,不让她继续了。
“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是赵秉君?”
孟秋越发渴得厉害,眼睛迷离起来,想找水,她凭感觉找到刚才安抚她的地方,刚贴上去就被人捏着脖子拎开了。
赵曦亭像个不善宽恕的审讯者,秉公执法,嗓音平缓:“不乖,先回答问题,才有奖励。”
孟秋听到这样的声音,委屈得想哭,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她有点分不清是因为恐惧扩散了,还是因为别的。
她有点拦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赵曦亭亲了亲她满出来的眼泪。
“我换个问法。”
“你求助他,并不是因为他在你心里可靠多于我,而是你只认识他,对不对?”
赵曦亭伏在她耳边,“是么?”
孟秋在心里默读了一遍他的问题,迟钝地一字一句理解,在今天晚上之前,她和赵秉君完全不熟,哪里来的可靠呢?
但他说要送她走,她对这件事是有些希冀的。
可是……
这个句子里,赵曦亭没有提到出国,她说的是她发消息的事。
分析完逻辑顺序,她点了下头,说:“是。”
赵曦亭听完她的回答,抱着她,脸埋在她头发里呼吸绵长,好一阵没有说话。
孟秋在他深长的气息里,心脏像被针戳了一下。
如果她说不是,他是不是会把她关起来。
她只是和赵秉君联系一下,连宿舍都回不去了。
假使知道她有别的可依靠的人,他是不是真的会不让她和外界接触。
这个莫名的猜测在她脑子里滚了一遍后,她浑身又惊又凉,理智挣扎着活过来。
赵曦亭把她公主抱起来,往楼上走。
孟秋埋在他胸口,轻声问:“赵曦亭,你给我喝这么多酒,是想睡我吗?”
赵曦亭脚步停下来,顿了一下,似乎在笑,“你不清醒的话,我多吃亏。”
浸泡
孟秋把东西搬到了嘉琳悦墅。
也不大多。
都是书和资料一类,生活用品赵曦亭让人重新添置了一套,不让她费劲挪来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