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庄云秀突然媚声尖叫起来,却是那根在她的臀缝里遨游的火热巨物将头部对着她的阴穴抵了进去。
一阵阵心悸的收缩感从她的蜜穴里传来,她的神圣的育儿通道还从未这般紧张过,堪比破处一般,算是开天辟地般的头一遭,庄云秀四肢瘫软,清晰的感知那根火热的,整根都散发着让她芳心迷乱的热气的巨大肉杵一点点的挤开闭合的肉唇和后续夹紧的腔肉,带着不可一世虎勇和矫健,带着无可阻挡威势和自信,像是神勇的传奇先锋一般,势不可挡的冲开她不堪一击的阻碍,用强悍的实力宣告着对她肉体的冲锋和征服。
这是一次前所谓未有的,令庄云秀心灵震颤的冲击,凶猛的肉棒就像是坚韧神勇的将军般撕开她的防线,一脸冲开多层层层叠叠,数之不尽的环绕,带着那种独一无二雄性威势撕裂了庄云秀的下体,那灼热的烧痛和强烈的饱胀感也撕裂了庄云秀的理智,就像她溃败的身体一样,她的心灵防线也在这一刻溃败了。
她柳眉微蹙、她春眸含泪、她大惊失色、她惊慌失色,她、面如春潮!
江酉抽插的速度并不算特别快,其实庄云秀也从秦平身上体验过更快的,可江酉与秦平不同,他不是小鲜肉,他是那种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男人,那种后劲十足,信心满满的力量感和掌控感是独一无二的,他不急不缓的抽送,却能势如破竹的横扫庄云秀的一切抵抗,层叠排列,足以让别的男人爽的高潮迭起的肉壁此刻像是乖巧的宠物一般依附在江酉被淫水浸泡地透亮的棒身上,犁庭扫穴般的轰击震撼着庄云秀的心灵,强劲夯实的夯打一下下轰在她的花心、子宫颈上,就像敲在她的心里一般,如黄钟大吕一般炸响,让她长久处在一种极致的震撼之中。
久长的余韵炸响在庄云秀的心里,‘咚——咚——咚——’敲击连绵不绝,在这种半震撼的半恍惚的情况下,庄云秀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直觉下体猛地一紧,一阵极致舒爽和放松感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大股淫汁哗啦啦的被江酉的抽插给带出来。
就像她不知道江酉胯下的巨蟒什么时候冲进她的子宫一般。
庄云秀不知道,她根本无暇思考,因为她太爽了,太舒服了。
绝佳的炮架位让江酉可以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技艺,粗长有力的力量肉茎可以尽其所能的深入,像一根坚硬似铁的肉棍一般一次次刺入庄云秀的两瓣蜜桃臀中,庄云秀只觉得一根撑的她花穴发胀铁棍顶在她的阴道深处死命的研磨,粗大的龟头灵巧的旋转着研磨她的子宫,那股让人想叫又叫不出来的难言酥麻痒爽的令她十分难熬,像是难受,又不乏爽快,想要纵情享受,却又被磨的又酸又痒,不上不下的滋味更是让她难耐。
“哈啊~~……哈啊~~……哈啊~~~~~”庄云秀就像被扼住呼吸的鱼儿一般,除了本能大口呼吸,发出一声声嘤咛醉人的娇喘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雪白的美臀被男人的小腹给撞的泛红,丰软的美乳被压在身下,她魅力十足的脸蛋上写满了情动,会说话的大眼里瞳孔溃散,根本无力抵抗男人的冲击,只能被动的在云端起起落落,享受着狂猛酣畅的冲击,在江酉的主导下被动享受着性爱的。
但女人们总是天赋异禀的,一时的不支只是暂时的,她们总会缓过劲儿来,庄云秀也不例外。
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在漆黑的夜空下,在暧昧昏黄的光照下,庄云秀的意识缓缓苏醒了,一醒来,她便忍不住闷哼出声,汹涌的撞击敲击着她的宫腔,那仿佛敲击在她心房上的颤动让她美的身躯发软,秀美的长发黏在她的鬓角,带着丝丝黏黏的发丝,构成了一幅绝顶诱人的媚眼如丝美人图。
庄云秀没办法想太多,因为身后男人的攻势连绵不绝,汹涌如潮,她只能先勉力抵抗,起先时,庄云秀微皱眉头,眼眸低垂,轻轻的咬着红唇,眼波流传间似羞似喜,带着不胜其粗的娇态,发出一声声,“嗯~嗯~啊!……嗯~嗯~啊~啊!”的娇喘。
后来渐渐的习惯了男人的粗大,身体的控制权开始一点点回归,庄云秀的眉头舒展开了,但眼眸反而闭上了,依旧抿着嘴,在承受身后男人鞭挞的时候只会在激烈处用真声‘啊’叫,“嗯~~……嗯~~……呀!……嗯~~……嗯~~~………呀~!!!”
最后,庄云秀彻底接受了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占有,将身心全部都投入了这场前所未有的痛快心爱中,十分享受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开始扭腰摆腿,迎插送胯,婀娜妙曼的扭摆着柳腰,晃动着蜜桃臀,就像迎合自己男友那般迎合着江酉雄躯的前压,在她铁杵般的肉棍强劲有力的打进子宫,裹挟娇软的子宫向内突入的时候,偏转半个头颅,带着鼓励和讨好,用妩媚的欣喜看着他,眼波扭转,媚眼如丝,娇喘声音则宫角商征羽一般一路升阶。
最终,这款婷婷袅袅的美人琴彻底抛下一切的顾虑,响奏起绝美的乐章。
“啊!!……好美……好美啊~……老公……肏我……好爽啊……呀!~~……好满……全都被老公的大肉棒填满了啊!……老、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太厉害了……狠狠地用力呀!!!!”
庄云秀的身体急促地颤抖着,蜜穴里更是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像是要把男人的铁棍夹断一般的吸力,肥美多汁的蜜肉如同婴儿的小嘴般死死夹紧了江酉的肉棒,痉挛般颤抖收缩着,一抖一抖的,庄云秀诱人的丰满的娇躯上满是淋漓的香汗,在昏昏黄黄的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白玉般诱人的光泽。
娇小的从未被开垦过的子宫紧紧吸住江酉的龟头,像是不忍它离去一般死死的咬住,那股透心的酥爽脸江酉都没抗住,直吸的他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当头而下淋在江酉的肉棒上,滚烫的花汁浇得江酉一哆嗦,他也没有再压制,趁机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波浓精,就像雷涌一般,霎时间,白浊粘稠的精浆便灌满了庄云秀的宫腔,还有许多源源不断的精液正混着庄云秀的淫蜜从她的蜜穴被肉棒堵塞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溢。
“好美…”庄云秀喃喃道。
……
云雨过后,庄云秀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靠在江酉的大腿上,伸着粉嫩的小舌头小口小口的舔舐着江酉的肉棒,为他做着事后的清理,而江酉则靠在床头,一手摸着庄云秀的头,静静的闭目养神。
庄云秀输了,输的很彻底,此刻以一个被征服者的身份倚靠在江酉的身上,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分外的安心。
头顶抚摸宠物般抚摸她的大手突然下落,摸在了的庄云秀的脸蛋上,细细的摩挲着她温润柔软的肌肤,一路下滑到她的下巴,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庄云秀顺势抬头望去,男人这般说道,“学姐,考虑的怎么样了?”
“嗯…我愿意做你女朋友,老公。”庄云秀乖巧的说道。
江酉笑了笑,不置可否。
男人翻身上马,又是一晚盘肠大战。
次日,日上三竿,庄云秀从昏沉的熟睡中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江酉身影,她似是解脱,似是遗憾的送了一口气,静静的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我不是那样的人,江酉。你……我……嗯………”
“我不会就这样委身一个男人的,绝对不会,这对不起阿平,更对不起我自己。”
庄云秀给自己打气道,虽然她昨晚主动说了做江酉的女朋友,但女人向来是可以不讲信用,就这样,被通过这种方式征服,彻底拜服在男人的脚下,对庄云秀而言,是一种侮辱,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一种践踏。
她,绝不接受。
江酉当然知道,就像此刻坐在教室里,文曦颜问他,“主人,为什么不一举拿下云秀姐呀??”
江酉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你和她都有一个误区,都觉得我是在占便宜,是在为自己谋福利,这是不对的。庄云秀是一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经历了秦平的事之后,她很难轻易走出来,大概率会像个拧巴人一样纠纠结结犹犹豫豫的过到三十来岁,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快要老去不再年轻的时候开始着急,急的抛开道德的枷锁,甚至可以突破一部分底线,急哄哄的去找一个比自己小的,但是被她成熟知性美丽俘获,对她爱的要死要活的‘忠贞’年轻人。”
“然后,在她容颜老去的时候,看着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完美伴侣把她抛开,用她教授对方的相处技巧和经验再找一个年龄身份都匹配,甚至可以小一些的美女。”
“为什么会这样啊?”文曦颜很惊讶,也很不解。
江酉笑了笑,“你大概听说过不少老夫少妻,但你恐怕很少听说过老妻少夫吗?这是生理的限制啊,相较于男人,女人才是真正耽搁不起的。”
“我啊,其实是个大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