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浑浑噩噩的一天的,她也不想知道,这两天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如同噩梦,她只想着噩梦快些过去,不想再过这地狱般的生活了。
再一次熬到了放学,看着自己身边那个伪装成乖孩子,好学生,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在王辰旭的呼唤下离去,钟秀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终于熬到了,她满怀期望的想着,今天回家跟忙完了的妈妈见个面,然后让妈妈跟任老师说一下调个座位,就可以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了。
饱受了苏旬令一天凌辱的钟秀,表现得如获新生,连自己身下内裤里渗透出来的不正常的水渍都忽略了。
后座的杨昊把钟秀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对钟秀的经历也一清二楚,毕竟是后座,只要他有心观察,自然看得到苏旬令的动作。
此刻的杨昊心里很矛盾,他胸腔中有着一股英雄救美的冲动和欲望,又害怕苏旬令的记恨报复,作为同桌他比别人都要清楚苏旬令显赫的家室,就连父母都嘱托他和苏旬令搞好关系。
其实推动杨昊诞生帮助钟秀想法的不是什么正义感,而是欲望。他喜欢钟秀,想要得到这个女孩的欢心。
有一个声音在杨昊心里不断鼓动他。
‘去啊,杨昊,安慰她,帮助她,占有她!只要把苏旬令举报给老师和学校,他一定就完了,钟秀也会感激你的。’
杨昊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明显了,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她矫健的身姿,雪白的玉臂,开朗又乐于助人的性格,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英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杨昊。
就在这紧要关头,杨昊心里却突然浮现了苏旬令那处变不惊的脸庞,在课上猥亵女同桌的他好似什么都没做一般,坦然的和往常一般行动,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儿差别。
杨昊害怕了。
他不怕苏旬令的智慧,也不怕王辰旭的武力,他怕苏旬令的财富和诠释。
他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即便他比他爸妈都聪明,该挨揍还是得挨揍。这无关武力值,就是打得过,他也只能受着。
这是父母的权力。
杨昊是个聪明人,他敬畏权力,所以他害怕了。
钟秀就像一只被上位猎食者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羊羔,他可以羡慕,可以嫉妒,甚至可以恨。
他可以对着羊羔流口水,但绝不能染指羊羔。
这是挑衅,将被视为发起决斗。
杨昊想明白了,他默默地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室,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钟秀,这是他逝去的青春,再见了。
或许是因为这份不甘,或许是对自己那一点点聪慧过于自信,杨昊后来曾因在公共场合猥亵他人被拘留,此为后话,暂不表。
“姐,我们回家吧。”钟云蹦蹦跳跳的来到钟秀面前,说道。
“嗯,走吧。”钟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答应的很利索,跟钟云二人走出了教室。
……
另一边,钟云钟秀的家,福隆小区蒋诗敏在落地镜前已经站了很久,虽然今天的打扮跟平时一样:透肉黑丝,高跟鞋,套裙,但她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而导致这种不适的原因,则还要从上午说起……
总裁办公室内,王秋儿和赵柠已经回到自己岗位上照常工作了,疯狂一晚的两人躺在总裁办公室套间的席梦思大床上酣睡,蒋诗敏今天睡的格外安宁,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体力劳动太累了,又或许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总之,美妇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不忍打扰沉睡的爱郎,蒋诗敏轻手轻脚的从套间里走出来,来到了外间的秘书处。
“蒋姐,醒啦?”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说的就是赵柠这样的女人,赵柠平时拒人千里之外,此刻的亲昵跟蒋诗敏打招呼,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嗯。”蒋诗敏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脸有些微红。
赵柠也发现了这一点,服务主人的女人,也是她的职责。她从桌子后面走过来,温柔的挽住蒋诗敏的手,问道,“怎么了?蒋姐。”
“……,其实也没事,我别的衣服都还好,就是、就是我的丝袜昨天晚上被高…,被老公撕碎了,要是出去被同事看到我没穿丝袜,那……你这里还有备用的吗?”尽管和高远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但在谈及性爱的时候,蒋诗敏依旧有些羞涩。
“(#^^#),当然有呀,姐姐等等,我去给你拿。”看到蒋诗敏羞涩的神情,赵柠忍不住掩嘴轻笑,高远那个牲口平时在办公室里可没少蹂躏她,衣物什么的当然有备用的。
赵柠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取了丝袜回来。
在看到赵柠手里拿的另一件东西的时候,蒋诗敏羞的涨红了脸,“赵、赵柠,你拿这个做什么啊?”
赵柠故作惊讶,“姐姐不知道吗?这不是主人的任务吗?姐姐以后可都是要穿这样的丁字裤呢~就像妹妹这样。”
说着,赵柠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底下赫然是一条开档丝袜,但关键不是这条丝袜,是遮盖蜜穴的丁字裤,用着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色情的款式,真的就是一片布,看看遮盖住阴阜。
若只是丁字裤也就罢了,蒋诗敏也不是没为前夫穿过色气满满的情趣内衣,女人面上说羞耻,但实际对于展现自己身体魅力这件事还是很热衷的。
可这个丁字裤那倒三角的布料,也是镂空的,上面是一个镂空的心形图案,贴在女人的外阴上,更像一个时刻发情的标志,更令蒋诗敏羞愤欲绝还在后面,只见赵柠腰间的丁字裤绑带上还系着几个彩色袋子,赫然是五颜六色的小雨伞——橡胶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