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鞋子明天就会由佣人拿去清洗,但是鞋子里的污垢能够洗干净,萧红玉内心的疲惫,又有谁来化解呢?
萧红玉突然泛起了强烈的疲惫与无力感。
和董事会上那些目光短浅的无能者们费心周旋,然后又要在宴会上与那些客户们虚与委蛇,既要不露声色地回绝那些不怀好意伸过来的咸湿猪手,又不能彻底和那些真正的大客户们翻脸。
回家之后,等来的并没有儿女们的欢迎,只有一盏冷冰冰的灯。
此时的她再不复公司中那精力十足的女强人模样,回到了家里的她,只是一位失去丈夫的年轻妻子,独自拉扯子女的单亲妈妈,以及在商海无奈沉浮的无力女子。
纵是如此,萧红玉还是强打着精神走进了洗浴间。
无论如何,不管是为了护住丈夫留下来的心血,还是为了自己的子女能够无忧无虑的成长,自己必须以最完美的姿态面对每一个早晨。
可是…无论如何,萧红玉是一个女人…也只是一个女人。
倘若自己的丈夫能够站在自己的身边鼓励自己,或者儿女们能够说出一句“妈妈辛苦了”,都能够带给她无穷的动力…可是,并没有。
丈夫英年早逝,叛逆期的儿女们也只道是母亲一心工作,忽略了自己,每天纵使见面也只是两句礼节性的问好。
将整个身子浸泡在浴池里,一头秀发如同盛开的黑玫瑰漂浮在水面。
隔着清澈的池水,妖娆成熟的身段在水中若隐若现,丰满挺翘的乳房借着浮力向上浮起,阴阜处茂密的黑色森林也如同海底的水藻,在热水中漂浮起舞。
“咕噜咕噜”从女人的鼻子和嘴里飘出了几个气泡,美妇艳熟的面容已经因为缺氧扭曲出痛苦而又性感的姿态。
萧红玉喜欢被水淹没包裹的感觉,这能让她有一种胎儿般的安心感。
这种感觉,是从儿时不慎跌落到河水中,在河里缓缓下沉时,在濒死的边缘游走后产生的。
被救上来之后,红玉就迷恋上了这样的体验。
包裹能给她安心感,而极限的体验能让她放空大脑,感受极致的宁静。
而在丈夫得知了她的这一个秘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对她进行着调教。
从捆绑,到窒息,再到在浴池里将她淹没在水里,丈夫则抱着她丰满的臀部激烈地抽插。
紧致的阴道紧紧地吸着丈夫的巨龙,肉唇在一次次的交合研磨中被一次次翻出,乳白的淫液浸染了澄澈的池水。
而在丈夫去世后,这样的美妙再也没有经历过了。
自己也曾经尝试过那些所谓的“玩具”,甚至穿上昔日结婚时的婚纱,在丈夫的遗像面前用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自慰,可是在与恩爱的丈夫一起体验过极致的快乐后,身体再也不能对那些凡俗之物产生什么感觉了。
再后来,一个集团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头,她只能放下被男人保护的小女人的身份,收拾起那些有违世俗的爱好,以一个“女强人”的姿态来面对这个世界,保护着丈夫的心血和年幼的儿女。
生活也不容许她再去放纵自己,即便是深夜的一次尽兴的自慰,也能让第二天的她困顿交错,还犯下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错误。
从那一天起,萧红玉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些玩物,将它们锁在了地下室的最深处。
至于对身体的探索,也只能在洗浴时这样难得的闲暇时光,才能去浅尝辄止。
几分钟过去了。
从萧红玉口鼻处冒出的气泡越来越多。
终于,女人耗尽了最后的空气,挺着一口气坐了起来。
湿漉漉的长发垂下,贴在她的皮肤上。
几缕发丝粘在了她粉红挺翘的乳头上,犹如出浴的绝美女神。
脸上留下一股股温热的水,不知道是身下的池水,还是流出的眼泪。
萧红玉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哀叹沉重的负担,还是在感受着身体里越来越按耐不住的欲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从前和丈夫的恩爱还能让这座火山缓慢地喷发释放,可是这几年的压抑如同在火山上盖了一顶厚厚的盖子,一旦爆发出来,自己简直不敢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子。
用毛巾擦拭干净身子,白皙的肌肤在热水浸泡后透着温润的绯红色,每一处毛孔都在扩张,好似完全洗去了一天的负担与烦恼。
套上清亮的蚕丝睡衣,萧红玉弯下身子收拾起白天的制服。
忠诚的管家自会将这些衣物拿去浣洗,这倒不用她操心。
突然,手指好像触摸到一张卡片样的坚硬的东西,从衣服袋子里将它掏出,原来是一张用作推销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