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言语,男人似乎被这种挑逗给激起了斗志,一只手从女人嫁裙的衣襟里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卷起另一侧的裙摆,就要将这件华美的裙袍扯下。
然而,现实却并不那么美好,女人的嫁衣不似男人那般简洁,里面层层叠叠,绣花大红袍套着金丝红娟衫,中间又勾连系了好几个绳结。
只听“啊呀”一声,原来是衣服没脱下来,自己被扯着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张逸令只觉得尴尬极了,似乎从最早碰到这冤家开始,自己不是在出丑就是在出丑的路上,最后一路出丑到了洞房里面。
“子衿,抱歉…你的衣服太繁杂了,我刚刚没有弄伤你吧?”男人拥着怀中的软玉,小声讷讷。
“无妨,这点小事怎么会让我受伤?你啊你啊…真是,连自家女人的衣服都脱不下来,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好呢?”叶子衿娇笑着取乐道。
可不等张逸令开口道歉,她便把玩着男人的秀发,柔柔地说道,“但是方才你的举措,让我很是欢喜。你我二人扶持至今,如今终于修成了正果。本就是一体同心,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今晚良宵,本就该赤诚相对,再无隔阂。还望往后你也能有这种气势才好,一往无前才是你呢,逍-遥-剑-张-少-侠?~”
说完,也不等身后人回应,自己站起了身,缓缓地解开衣裙。
就如同一只诱人的果实,此刻逐渐褪去了外面的保护,将里面甘美的果肉一点点暴露出来。
及腰的长发披散,红裙褪至了手腕处,露出里面剔透性感的锁骨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
摇曳的烛光洒落在她身上,反而增添了一种不可亵渎的神圣美感。
张逸令看得入迷,一时间忘了该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默默地欣赏守护着这颗甜美的果实。
向着男人投去一个温柔的眼神,继续将衣裙向下褪去,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衣亵裤。
当衣领褪至手腕处时,轻轻一抖,任由红裙向下滑落,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紧致的蚕丝亵裤完全包裹不住挺翘淫荡的成熟臀肉,任由丰满诱人的身体将它撑出优美的曲线。
白袜绵软细密,包裹着一双修长性感的长腿,将丰满肉感的大腿勒出一圈淫熟的肉。
长裙拖在地上,一双玉足踩在长裙上,就好似一朵红云托起出尘的仙女,又好似接天的红叶衬托出一朵高洁典雅的白花。
看到张逸令那目不转睛的表情,叶子衿心里很是得意与满足。
“呵,我那么多影片文学,是白看的吗?”小妖女这样想到。
随后,便向床上的冤家走去。
“令郎怎还愣在那里,莫不是在嫌弃妾身?”叶子衿彻底放开,沉浸在扮演的乐趣里,毕竟这样如梦般的经历,可是曾经苦苦求而不得的。
“没有…我怎会嫌弃子衿呢?我只是…没想到子衿你竟然会这么好看。”男人露出了傻乎乎的入迷的笑容,可这笑容并不痴汉,反而有一种阳光般的温暖,并不是在品鉴一件能任意把玩的器物,而是真正地在欣赏心上人的美。
看着这样的笑容,叶子衿心中狠狠一颤,仅存的一点属于男性的别扭感几乎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不觉间自己已是真正地对他入了迷。
缓缓喘出一口热气,睫毛颤抖,身体竟是自己软了下去,险险稳住了没有摔倒。
“逸令…该把你的外衣长袍给脱掉了。”看到眼前男人仍旧是无动于衷,叶子衿不由得又是一阵气闷。
这个杀才,莫不是个无能?
可她哪里知道,身体的原主虽然平日性格张扬,可内里却仍有着女子的羞涩矜持,早就把他整治得“服服帖帖”,从不越雷池一步。
所以此时看到心上人这般举动,才会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他又怎会知晓,若是一个女人真心想将自己交付出去时,该会是如何大胆,如何奔放呢?
面对眼前这样无比娇媚奔放的新妻,再多么迟钝的木头都会发芽开花,面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很快就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健硕有力的身躯。
结实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十分魁梧有力,胸前背后的几道疤痕则默默诉说着曾经那一个个凶险的故事。
“天呐,他可真是性感…”叶子衿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睑,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男人的身体。
攻守易位,张逸令一把拉过羞涩的迷人娇妻,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口中呵吐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
脸颊则是轻轻蹭着叶子衿柔顺的长发,感受着怀中可人儿温顺柔和的美。
男性的气息熏得叶子衿晕乎乎的,身体更是发软,小腹里腾起了一股火热,一吸一吸地喘着气。
不知是不是基因中的本能,原先的笨狗狗此时竟也无师自通地挑逗起叶子衿来。
从背后拥她入怀,一边呵气一边舔舐着她圆润晶莹的耳垂,叶子衿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眸低垂,睫毛颤抖,眼底则尽是动情的秋波。
男人的双手则动作不停,从女人的衣领里探了进去,缓缓地剥下甘美果肉的最后一层防护。
香肩裸露,随后露出的是如雪般的藕白臂膀。
臂窝则绽着几瓣粉白的软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咬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