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嗯?……呜姆~……咕?!”
口腔里淋满了赤龙的涎液,白狼渴求的将它们吞没,又急迫的纠缠着他的舌头,享受着柔嫩的舌尖被龙的倒刺摩挲的微弱刺痛与舒痒。
白狼的双腿紧紧夹着赤龙的腰,两只裸足锁在一起不愿意将他放开。
“呼……父亲大人~……请再看看我……看看您的女儿…然后,把她弄坏!”
她祈求似的发出哀鸣与呓语,又扭动娇躯吸紧腔肉、挺送腰肢,用尽她所知的种种技巧来服侍他。
“拉普兰德……我的拉普兰德,我亲爱的……女儿。”
赤龙满足了她的祈愿,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的笑容。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父亲大人……太棒了!就是这样……承认我,然后玩弄我。”
“笑什么,把我的肉棒吸住了,拉普兰德。”
赤龙的容忍让他心有羞耻,白狼的笑声让他满意又难过,便将注意都交托在了这场“有违伦理”的交合上。
“遵命,父亲大人……请尽情的……在我的小屄里……哈啊?!用您的大肉棒,父亲大人……操我?……肏您的女儿……呜哦哦哦~~——!!!”
“太棒了……父亲大人…您看呐~……被您的肉棒……嗯哦?!教训的小母狗……嗯呜~!……在向您摇尾巴呢~!”
“把您的女儿……呼嗯~……当成母狗一样玩弄……会让您感到兴奋吗?还是……啊啊?……欲望更多呢?”
白狼痴狂的迎合着他,哪怕高潮迭起、春潮泛滥,蜜液涂满肉棒、淋湿衣摆与尾巴,她也没有停下来。
只有赤龙射精,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她才会停下自己的僭越。
“你很喜欢贬低自己吗?我的女儿?这会给你带来快感吗?”
赤龙叫的越来越顺口了。但他有些不满对方的态度,便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在她毛茸茸的狼耳旁轻柔的低语。
“不……不要这样……父亲大人……粗暴些……就像之前……好不好~?”
她受不了这种温柔的语气和态度,这会让她有虚幻的感觉,会让她觉得这是一场梦。
只有真实的疼痛与凌辱,才会让她清晰的感受到现在的真实。
“……”
赤龙停顿了一下,随后激烈的挺动腰,声音也压了下来,如同即将落下的雷暴一样狂躁。
“好,我的女儿,我的拉普兰德,我满足你。”
赤龙咬住了她的脖子,靠在沙发上的白狼被迫仰起头,颠倒的世界呈现在她眼中。
“吸紧你的肉穴,下贱的母狗。”
“父亲大人……咿呜~~!!”
她无助的发出喘息,像是被可怖的狩猎者捕获的肉兽,又或者是被更强的野兽按在身下的母犬,任由他叱责、奸弄自己这发情的淫乱雌兽。
既然她想要,他就给她。
赤龙会容忍她的僭越,只因她得其喜爱。
“……”
“拉普兰德,老实说,中午要吃什么?”
赤龙抱着虚脱的白狼坐在沙发上,亲昵的搂着她的腰,下颌鳞压着她毛茸茸的、可爱又独特的飞机耳,口中追问着半个小时前被她打岔断掉的话题。
“千层酥,父亲大人……”
白狼趴在他怀里,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压在他身上。洁白油亮的狼尾微微晃动着,昭示着她心情正佳。
“说话就说话,别扭腰。”
他们仍然肌肤相亲,白狼的一些小动作赤龙都一清二楚。
“遵命,父~亲~大~人~!”
这个女儿似乎黏人又贪吃,午饭都是让父亲一边拿千层酥喂上边的小嘴,一边用肉棒喂下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