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的仰起脸,看着将那点蜜液饮下,还有模有样评价起来的赤龙,心中百味杂陈。
“我还没喝够……再多来点,亲爱的。”
赤龙不由分说将她压在了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宽大的掌心攥住她的大腿,湿热的龙舌已经舔到了衍生花蜜的花蕊。
“呜?……姓陈的……别这样~!”
她无助的扭动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捏着衣角,另一只则掩在嘴边不让自己的柔弱呻吟发出声来。
但那些许遗漏出来的细小喘息仍旧被赤龙收入耳中,并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激励。
龙舌粗厚、湿热,裹着津液与蜜水不断涂抹、舔食着娇嫩的花蕊,舌苔上带着的些许小刺每每滑过挺立起来的小珍珠上时,就能得到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作为奖励。
而当赤龙的舌头侵入到蜜穴内部,舔摩过腔肉时,白龙的呻吟便如失去大坝拦截的洪水那般唤了出来。
“别…别再深入……哈啊?……又要~……呜~!”
白龙发出一声软媚的啼叫,随后散去气力瘫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搭在一旁,任由赤龙捧着她的腰臀吮吸着甘美的茶露。
赤龙的舌头从蜜穴中拔出,临走前还不忘记再擦两下花褶上段那颗可怜兮兮的阴蒂,弄得她身子又是一颤,淅沥沥淌出些蜜液。
“陈灵墟……你这家伙,是属狗的么!”
“怎么会,我是龙。而且我舔的很舒服,不是吗?”
陈灵墟压在了她身上,想要来亲她,却被她嫌弃的推开了头。
“真绝情呢,夕宝。自己舒服过了,却不愿意让侍奉你的人也舒服舒服。”
陈灵墟也不恼怒,只是轻声调笑了两句,便再次捉住了她的腿,龙茎昂首蓄势待发。
“这次就来真的咯。”
她看着贴在小腹上的那根远远不是她能承受的巨根龙茎,心里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呜……我,我不做了。我要回去,我……”
“那可不行。放心,只是看着可怕,它的滋味你不是早就尝试过了吗,而且夕泡泡的时候都能吃进去,现在不更是小意思么?”
“你什么时候……疼!蠢龙,疼!”
她本想问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用夕泡泡引诱他的,但趁着她分心,那根可怖的巨根肉棒已经抵开了她的蜜穴花褶,将紧致窄小的肉腔撑开、贯穿。
那股酸胀、痛感让她不住的捶打他落在腰上的手。
“乖,很快就不疼了……嘶,放轻松,夕宝,你咬的太紧了……呼,乖。”
赤龙也近乎咬着牙安抚着她。
白龙的肉穴无比紧致,而且随着她的紧张,那些重重叠叠如山如峦的褶皱肉壁吸咬的更加严密,让本就硕大的肉棒举步维艰。
常言蜀道难,如今赤龙却在此处,在白龙百转千重的肉褶与窄小紧致的肉穴中再次品味到了跨越蜀道的辛难。
“乖……亲亲就不痛了。”
他将紧蹙着眉头的白龙抱起,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舌头怜惜的吻着她的唇角。
“都怪你……蠢龙……啾~…不可以动…还不能……啾唔~!”
酸痛与酥麻随着肉棒缓缓深入一同涌来,在心尖儿化成连绵的快感。
她也不嫌弃了,双手揽着赤龙的脖颈,张开樱唇将龙舌含进口中,娇嫩的香舌卷着津液与他缠绵。
“呜~!”
赤龙是听话的没有再强迫肉棒抽动,但他却更恶意的用指尖压进了那朵粉嫩的雏菊中。
而这突然的袭击,直接让夕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彷如一汪春水软倒在了他怀中。
也让肉棒得以一口气顶进蜜穴的最深处,让龟头紧紧吻住了小小的宫口。
“有这么舒服么?竟然喜欢被玩弄菊穴……夕,你真是令我惊讶呢。”
赤龙看着怀里因为后穴被玩弄、凌辱而倍加羞愤的美人,轻轻一笑,指尖又向里深入了一节。
“别,别再动了……咦呜~!!!!”
夕无力的抵住他的胸口,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