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骚母狗!”
“啊…我…我不…饶了我吧…”
啪啪啪啪,许薇抡起手掌,又猛抽了四下,“快说!否则我睡觉了。”说罢便欲拔出手指。
“啊啊…啊啊…不要…我…是骚…骚母狗!”余佩佩双手扒开臀肉,十足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许薇颇为满意,抖动手腕,又往里插了几许,还差一寸便全进去了。
平时自慰,只感到舒爽刺激,根本无暇感受穴内的构造。
现在,身为旁观者,终于可以一探女人阴道里的细节了。
骚穴前松后紧,每进一寸,便紧致一分;洞口滑腻平坦,愈往里,便愈滞涩,肉壁的褶皱开始变多,手指放在里面,被包裹得格外紧实;而最里面的子宫口,像磁铁一般,会汲取、吸纳所有接近它的东西,让人不忍离去。
许薇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女人阴道的魅力,难怪李靖余每次都兽欲狂发,如此巧夺天工的“器具”,谁不想尽情享用呢?
“啊啊…嗯嗯…再来…薇薇…我是母狗…快插…”余佩佩忍不住摇晃肥臀,配合著手指的节奏。
许薇不由偷笑,暗想:女人啊,就需要培训调教,一旦被拿捏住,就会主动服从献媚,任人摆布,这才几分钟,都会自称“母狗”了!
许薇的手腕一直在控制力度,时间一长,略感酸痛,于是,也不再缓插戏弄了。
她绷紧手腕,大臂猛地用力,三根手指如同木棍一般狠狠插入,中指尖直接抵住了花心,子宫口瞬间抽动不止,开始猛烈收缩,指尖被一团细肉包裹,淫液倒灌而出,异常滚烫。
只见余佩佩忽然抬起脖颈,眉毛紧拧,几乎听不到任何呼吸,只剩下喉咙里绝望的嘶吼:“啊啊啊…不要…插…插死我吧…啊啊啊…呃呃呃…”声音几近沙哑,手里的床单早被抓成一团。
许薇乘胜追击,不给她任何歇气的机会,肩膀带动大臂,小臂甩动手指,如同捣蒜一般,疯狂撞击。
半路里,忽想起她之前给自己下药的恶行,怒火更胜,于是,右手猛怼的同时,又高举左手,抡圆了拍下去,“啪!”一声巨响混合著浪叫,在这窄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啊…好疼…疼…薇薇…别打…啊啊…”
兴致正盛,哪能轻易停下!
许薇左右手相互配合,一个前后狠操,一个啪啪猛拍,打完左臀打右臀,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像是一曲激烈的交响乐。
“啊啊…薇薇…你…和谁学的…太…太坏了…啊啊…我错啦…”距离上次性生活,已一年有余,余佩佩攒了十二个月的淫欲一朝爆发,再难抑止。
许薇感受到骚穴越收越紧,像是被咬住一般,整个阴道内壁剧烈蠕动,拽着手指往花心靠拢,拉了两下,竟难以摆脱。
许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便不再抽插,而是改为搅动,手指绕着子宫口来回扣挖、搅拌,每一下,都点到最刺激的地方。
左手亦不再拍打,改为抚捏阴蒂,她知道这才是高潮的关键按钮。
“啊啊…薇薇…我…我想尿尿…好痒…啊啊…憋不住了…啊啊…死啦!”余佩佩抓起床单疯狂甩动,叫得撕心裂肺。
许薇忍着手腕酸痛,奋力扣穴,努力给她最后一击。
猛然间,中指尖再次剐到子宫口旁的嫩肉,这一下,彻底释放了“猛兽”,打开了“洪水”的开关,余佩佩突然停住摇摆的屁股,脑袋死死顶住床头,嘴张到最大,“啊啊啊…来啦…尿了…尿啦!”
余音未落,一大股体液喷泉版激射而出,许薇躲闪不及,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便被水枪击直击面门,哗啦啦,哗啦啦,粘腥的淫水顺着脸颊扑簌簌滑下,瞬间打湿了睡衣,整整十几秒后,方才停止渗漏。
“哎呀,在外面淋雨就算了,怎么进屋了还淋啊!”许薇抄起睡衣下摆擦脸,吐槽道。
但见余佩佩身子一滑,瘫软在床,嘴里有进气没出气的喘着,小声嘟囔着,“对…对不起…薇…忍…不住…”
“你呀,多久没做了?咋能喷这么多,啧啧!”
“讨…讨厌…谁让你…你…乱摸……”
许薇打开床头灯,问道:“还有新睡衣吗?”
余佩佩似乎比刚才更加虚弱,“那个…柜…嗯嗯…紫…你……”说到后来气若游丝,啥都听不清了。
许薇正欲细问,却见她双眼紧闭,嘴唇微张,鼻尖已响起轻微的鼾声,均匀而细弱,“喂,佩佩,睡着了?喂!”连叫了几声,都未得到回应。
许薇又换了一件紫色睡衣,却并未关灯睡下,而是来到客厅,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盒子,挪动时会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她重回卧室,望着熟睡的余佩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