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来得及洗澡,换句话说,一些工作后的残留物还留存在她的身体里。
她本来并不在乎自己的肉体会不会在Outcast面前一览无余,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点异样的拒绝。
“喂…!Outcast,别…嘶…嗯唔…别抠!”
她还没用她那颗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一堆繁杂任务的聪明脑瓜想清楚这是什么缘由,Outcast的动作就让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后背紧贴在了靠椅上。
年长的灰发萨科塔半蹲在博士身前,一手把着博士的大腿,一手复上博士红肿的穴口,伸进了两根手指。
这双手的皮肤在岁月的磨炼下已经稍稍松垮,唯剩手骨还保持着原有的硬度。
坚硬的指骨时不时触碰到柔软的内壁,带给博士有些微妙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紧了一下穴口,将Outcast陷进来的两根手指吞进更深处。
“乖一点。”Outcast将博士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博士的腰,让她别再乱动。
博士被后知后觉的无措淹没,连尊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在Outcast的压制下越发慌乱地睁大眼睛。
博士还想说什么,结果Outcast插在穴里的手指一转,指腹上的老茧重重碾过娇弱的穴肉,在无数次的调教下得到优良成效的身体一颤,口中的话语也变成了按捺不住的喘声。
“别碰那里…呃…哈…轻点…”
被抠出来的白色精液混杂着博士刚产出的新鲜汁水流了Outcast满手,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原本红肿不堪的穴口被液体附上光泽,又在Outcast的动作下扯出各种形状,明晃晃地表露出一种邀人品尝的诱惑。
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就在即将触碰到穴瓣的前一秒,Outcast猛然回过神,她盯着被液体染得乱七八糟的袖口与手掌,仿佛被烫到一样飞快将手指拔了出来。
她的动作又急又重,手骨抵着敏感点一按一滑,造就了出乎意料的成果——她直接将苦苦忍耐着的博士给搞到了高潮。
“Outcast…”
博士低低喘着,脸上布满了高潮后的红晕与极度舒适后的空白:“抱歉,弄脏了你。”
她将歉意的目光投向Outcast,微红的眼角无意识地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
温热的液体溅到Outcast的衣襟上,有一些还蹭到了她的嘴角,又擦着她的脸颊飞跃离开,留下了明显的湿痕。
Outcast舔了舔,发现是咸的。
很新奇的味道,像是蛋黄酥被揉碎后泡着牛奶一样,比她想象中的更容易接受。
高潮完一次的博士似乎是进入了状态,又似乎是多次创伤后身体的肌肉记忆,她在Outcast沉默的目光中牵起她被弄脏的手,弯着腰一点点、无比仔细地将上面的液体舔?干净,做完这一切,她将半边脸埋进Outcast的掌心,声音沉闷:
“请使用我。”
Outcast的回应是情理之中的:“抱歉…博士,你应该更珍惜自己的身体。”
睿智又宽容的年长者站起身,手自然而然从博士掌中抽出,体贴地将博士伤口周围的发丝整理好,打开药膏盖挤了一大段浓白的药膏在手上,开始为博士抹药。
药膏先是盖住了博士腰腹上发红起泡的烫伤,又自下而上地将手臂和肋骨上的紫青痕迹覆盖住。
Outcast能察觉到博士肌肉轻微的紧绷与抽搐,她抬头去看博士,发现博士正眼睛亮亮地盯着她,像是小狗。
好乖。
她将药敷在一处结了痂的伤口上,开了口:“放松点博士,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她不忍心弄疼博士,但一想到博士不珍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又觉得生气。
Outcast想到了刚才博士那羞恼的表情,于是她故意说了几句在战场上耳濡目染学会的不着调的话,想着该让博士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
“喜欢疼?不喜欢?那怎么不乖乖上药?”
“别喘。”
“博士,你的腰怎么抬起来了?”
很有效的招式,Outcast每说一句话,每碰到一个地方,博士的身体都会抖上一抖,而Outcast则会在引起颤抖后调情似的出声安慰,将药膏从这边抹到伤疤另一边。
Outcast带去的风喷洒在博士的腰腹和大腿上,理智就像风口上的灰烬一样被吹得无影无踪,又“砰”得一下炸开,用难耐的欲望哗啦啦填满这具任人摆弄的空壳。
……糟糕透了。
博士在犹豫是否要向这位长辈一样的非感染者干员求欢,性欲和工作的禁忌事项激烈交战着,直到胸前娇嫩的乳头被粗糙的指尖夹住,冰凉的药膏涂上乳晕上的咬痕,劈头盖脸的情潮终于将为数不多的挣扎按入水中,鼓动着博士进行更无下限的行为。
她的水流的更多了。
她像个气球,膨胀的欲望和纠缠将她迅速撑大,胶质表皮变得透明,脆弱得一戳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