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博士艰难地把堵在喉咙里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好在这种事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有着充足的经验。
等到腻在舌根的精液终于顺着食道滑落后,博士又重新凑到W身下。
血色的裙边搭在博士的鼻梁上盖住她大半张脸,这让W无法看清她的动作,可身下清晰的触感让W在脑海中缓缓勾勒出一个让她的心脏下一秒就“砰砰”跃起的形象——一只刚喝完牛奶的流浪菲林兽亲,它正舔舐着那些被自己弄脏的地方。
可怜的同时又带着易碎的暧昧。
这种离谱的想法让W反胃起来,她深呼吸,将按在博士脑后的手缓缓松开。
清洁所需要的时间并不多,认为已经处理完当前工作的博士擦了擦沾满污渍的手,抬头和一言不发的W对视:“W,按照安排,明天下午才轮到你。”
她强撑着站起身,腿部软组织的受伤让她连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双空不见底的眸子已经生理性地蓄满了朦胧的水汽,在漆黑的瞳孔中微波粼粼。
很好看,可惜没有健康人该有的灵动。
“违规的干员会被取消两次性处理。”博士补充道:“这是凯尔希医生的原话。”
W下意识冷哼一声,声音艰涩:“…谁稀罕啊。”
她想要的当然会自己去取。
W的桀骜不驯是博士有所预料的,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言语。
反正性处理的时间安排是凯尔希医生在管,她只需要完成就好。
W看着博士远去的身影,从背影来看,博士真的是瘦弱极了,即使那身黑袍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她穿起来还是让人感觉大了足足一圈——像是整个人都被埋在衣服里面。
亦或者是她比之前更虚弱了?
……
作为一个有资格与各大势力合作的大型组织,罗德岛的工作无疑是庞大而又繁杂的。
博士的字迹从最开始的艰涩逐渐转为流畅,对于那些关于指挥的工作也是越发得心应手。
但很明显,这并没有达到她应有的水平——或者说,没有达到别人认为她应有的水平。
罗德岛为了救她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可现实就是,她们所期待的、被她们当成救星的这位指挥官已经变成了一张白纸,这让她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笑话一般的存在。
那些与战友相别的痛楚、身体乃至精神上的残缺……
这些种种,都化成对博士的质疑。
于是在这些暗涌的情绪的推动下,凯尔希——这位有着罗德岛最高权限的领导者,为博士安排了新的工作。
性处理。
这无论是对于一个大型组织的领导者亦或是一位失去了过去的人类来说都是荒诞到可笑的工作,偏偏有不着调的人非要尝个新鲜,尝试后还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源石病有所好转,并将这条信息在岛内广为流传——于是博士变成了罗德岛专属的性玩具。
这些在外人看起来荒谬不经的工作,博士仍从容地接了过去,只不过这种从容却是跨越了漫长时间、一无所知的从容。
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博士理所应当会尽全力完成自己的所有工作,反正这也不算什么,不是吗?
“博士,休息一下吧?”
阿米娅捏住博士的手腕,打断了博士工作到意识不清却还坚持从抽屉里掏理智液的动作。
好瘦。
博士的手腕细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摸上去更无一点健康人该有的温度,惊得阿米娅瞬间卸下了她握住博士手腕的绝大部分力量,只敢托着博士的胳膊,久久陷入沉默。
年少的奇美拉微微蹙眉,眼前人的身体状况着实令她堪忧,偏偏她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立场和理由去劝说博士拒绝这些工作。
于情,博士的治疗让许多重症感染者拥有得以喘息的机会,对于生活也越来越有期待;于理,罗德岛的许多工作也确实一时之间离不开博士。
洞察秋毫的指挥官将阿米娅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摸了摸阿米娅的耳朵。
“没关系的。”说完这话,博士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便又添了一句:“等我做完这些我就会休息的。”
她的面前俨然是一张一眼看不到底的任务清单。
“好了好了,你也该去休息了,小孩子不好好睡觉可是长不高的。”
博士笑着将阿米娅推出办公室,对阿米娅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