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很轻松就能挣脱她的禁锢。
这时我才发现凛冬的脸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身上也带着些酒味,就连脚步都失了章法,只知道一个劲的拽着我不让我离开。
对激怒床伴这种事轻车熟路不知道干过多少次的我自然清楚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因此我表面上挣扎个不停,实际上已经在凛冬看不到的地方打开了通讯器,向约好的干员们表示歉意,紧接着满怀期待地跟着凛冬走了。
毕竟群交这种事可以随时举行,把一直以来都口是心非逞强的冬将军大人激怒的机会可不多。
时隔不久再次来到了凛冬的房间,之前那个躺椅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压力,再加上蹭满了汗液与其他粘液的混合物,已经被凛冬处理掉了。
我漫不经心地坐在床上看着凛冬关上门,走到我面前。
“准备好了?”
在问这话时,我已经隔着衣服抚摸上了凛冬的大腿,纤细的手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蜿蜒地游荡在巨熊的身上,寻找着一击毙命的机会。
“你就不能别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吗?!”
怒气值仍处于爆满状态的凛冬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撬下去,只不过任性惯了的我并没有听从凛冬,直到我发现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不易觉察的委屈和难过:
“…就不能,别再做这种事了吗。”
“我不想再看到你被别人玩弄到不成样子了。”
她缓缓弯下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处。
鼻翼间都是浓烈的酒味和凛冬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我能感受到衣领被一点点拽紧,她似乎在亲吻着我的锁骨。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我有些手足无措地向后仰,偏偏喝醉了的凛冬失心疯了般完全不听我的命令,只是自顾自地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上啃咬,直到来到她想要得到的地方,开始耐心地临摹着我的唇线。
她一下下舔舐着我的唇角,酒气和身体的欲望把我变得很浮躁,然而这只呆熊找准了目标就不松口,我甚至感觉我的唇角都要被她舔破了。
我撑起身子想要从她身下脱身,但凛冬却一改刚刚的无动于衷,伸手压在了我的颈部动脉上,迫使得想要退缩的我不得不停下。
这时,凛冬才仿佛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撑在我的身上大口喘息着,但腿倒是准确无误的顶在我的身下,让我连夹紧腿自我奖励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我的…”
她带着一丝丝哭腔说着,将心中那些不可见人的想法都一股脑地发泄在我身上。
衣服被掀开,我眯着眼看着凛冬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似是在感受我体内她那根家伙激烈的动作。
樱色的乳尖先是被她试探性地舔弄着,发现光是这样就已经使敏感的我发出了轻轻的声音后,转而贪婪地将乳晕连带着周围的肌肤都一并吞吃着。
我瞧着她这幅意志不清的模样有些头疼,想要让她清醒一点。
但比平常更加没了理智限制的动作却把我的腔内弄得一塌糊涂,那跟我无数次玩弄过的性器带着愤怒与强烈的占有欲想要把我吞噬殆尽,想让我彻彻底底变成她的所有物。
人的恶念是被关在牢笼里的野兽,一旦失去了枷锁,就会做出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凛冬掐住了我的腰半跪在床上,把我的下半身连带着腰肢都悬在半空,按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抽插着,使肉体碰撞产生的声音变得有一种淫乱的音律美。
我回弯膝盖用脚跟轻轻踢着她,只不过本来是警告的动作却被她当成了调情,动作再次加速了几分。
“……”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觉得她是把理智也一起跟酒咽肚子里了。可当我与那双雾霭深深、倒映着我的身影的紫眸对视时,到底是心软了。
算了算了,今天就随她吧。
一向以滥情心狠自况的我也仿佛被从这些凛冬身上流露出的酒气给弄醉了,当凛冬再一次含住我的唇时,我慢慢蜷缩在她的怀中,认真地回应着她的给予。
或许我真的得到了爱呢?
我不清楚答案。
“…博士,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在被凛冬抱在怀里时,我朦朦胧胧听到她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一团含混不清的音节赶在逸散前轻轻融化在我的口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