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既然都找回理智了,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我不满地咬住幽灵鲨的手,在上面咬出一个个牙印。
“可是博士的身体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幽灵鲨似乎本能地热衷于在我的身上烙下印子,也不是没有和她一样性癖的干员,但得天独厚的尖齿让她能够轻而易举地留下很长时间都不会消去的伤痕,这让我有些烦恼。
我意思意思挣扎了下,然后就放任幽灵鲨肆意妄为了。
算了,那么就在伤好之前,只跟深海猎人三人组一起玩吧!
和幽灵鲨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后,我如此想到。
……
“嘶,轻点,轻点!”
因为疼痛,我面容略有些扭曲,我扭着头瞪着给我涂药的幽灵鲨,直到眼睛发酸才肯转过头。
经过了昨天一天的激烈性爱,我的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对于这种自己完全够不到的位置,我理直气壮的让罪魁祸首担当了这周的助手,专门为我涂药——毕竟找其他人也不太好。
清凉的药膏搞得后背都凉飕飕的,但也不能将衣服放下,只好仍保持着将衣服推到肩膀上的姿势,麻木地等着药膏凝固。
以往给幽灵鲨治疗时,这种伤口还能大摇大摆地到医疗部请求看护,毕竟不能算是我的错。
但现在幽灵鲨已经找回了理智,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别人岂不是会以为是我蓄意诱骗了幽灵鲨?!
虽然我确实经常对别的干员做这种事就是了。
“博士,你喜欢夜晚海边的天幕吗?”幽灵鲨将药膏收好,坐在我的身旁,对我描述着记忆中的那幅景象:“如海洋般深浩瀚的天空上点点光芒闪烁,每当结束战斗后看到它,苦恼与哀愁都会暂时离去,只剩下平静与欢愉。”
她是那么一副怀念而向往的神情,让我也忍不住对她所描述的天幕产生了好奇,想要去看看那幅美丽而壮阔的景色。
“在罗德岛住得还习惯吗?”我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重新询问昨日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我仰着头盯着幽灵鲨下颚那里被我搞出来的红印,她苍白的发丝滑落到我的鼻尖,痒痒的,我吹了口气将发丝挪开。
“还不错,罗德岛的艺术收藏令我很惊喜。”
我知道幽灵鲨对于艺术一直有着出人意料的热爱,在她还未找回理智的日子里,有一次“治疗”结束后我被她缠着抱在怀里走不开,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发动能力溜走时,却发现她只是想带着我去欣赏那些艺术品时,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
“或许我可以介绍夕给你认识?她可是来自炎国的大画家。”
说到这,我就想起上次被年和夕做晕后,一觉醒来发现小腹上被用墨水画了个淫纹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年干的还是夕被年教坏了,总之洗了好几天都没有洗掉,还被援交时的其他顾客给调笑了。
“不。”幽灵鲨笑着拒绝了我:“我已经找到了想要的那块石料了。”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我已经被幽灵鲨搂着腰往她怀里带了。
“诶诶,伤口和药膏!”
我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抱住了幽灵鲨,怕药膏被蹭掉到担忧让我紧贴着幽灵鲨的胸膛,幽灵鲨胸前的那对柔软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立起的乳尖,我想用手将两人胸前隔开,但却被幽灵鲨截住,重新放在了她的背后。
身下挺硬的阴茎被夹在我俩之间,在这因为要上药而撸起衣服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布料的阻挡使这根阿戈尔的大家伙就这么直挺挺地在我的小腹上摩擦着,稍稍一弯腰龟头甚至能戳到我的肋骨,在上面留下先走汁湿滑的痕迹。
即使是我这种身经百战的家伙,也对这个惊人的尺寸感到不安,更别提还是这种完全进入的体位了。
但幽灵鲨并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
由于嫌热和方便,我是不穿裤子的,而所谓的方便也正是为了这种时刻。
本就轻薄的内裤在大力下被破开,然而幽灵鲨还偏偏不让我脱下内裤,仅仅只是用手顺着穴口滑了几下,确认我已经湿了后就托着我的臀部插了进去。
“哈…嗯唔…好大…”
我用手撑着幽灵鲨的腿以支撑身体,努力不让她彻底插进去,但她穿着黑丝的腿又嫩又滑,我刚因为手酸调整位置,手就直接顺着她的腿一滑,在那一刹那,我的心“嘎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