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试试别的玩法嘛?”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但我却不给凯尔希回答的机会,直接伸手捏住了凯尔希柔韧的腰,顺势跨坐在凯尔希身上。
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腿间摩擦着,明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却又因为心中的别扭而红着脸说不出话的凯尔希——最喜欢了!!
“下、下去!”身下的猞猁强行板着脸,做出一副驱赶的模样,但衣摆被拽紧的感觉却又让我清楚的明白凯尔希的真实想法。
“嗯哼?明明那么想要我的,如果真就这么结束,肉棒小姐会哭的哦,一定会哭的哦!”这么说着的同时,我还自顾自的扭着腰,让肉棒更加用力的在暖湿的小穴上摩擦。
“首先要从根部开始掌握力度上下移动……你看,前列腺液开始向外溢出了。”
我俯下身,叼住凯尔希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咬着。
“从龟头开始,用小穴的花瓣慢慢涂抹直到涂满整体为止,当整根变得湿乎乎滑溜溜之后,持续的欺负敏感部位,等敏感度放大,再给予新的刺激……”
拽着衣摆的手猛然一松,下一刻却又拽的更用力。
“你看,就非常猛烈的射精了呢。”
从我体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凯尔希耳边,让凯尔希的耳朵沾染上了羞耻的颜色,就连头上的兽耳也控制不住的耸立起来——真是只小猫咪。
“啊嗯…呜…”受不了这种羞耻play的凯尔希小声呜咽,就连眼角也泛起了泪花,却仍不肯开口,不肯请求我做到最后一步。
我凑近凯尔希的面容,与她对视,不怀好意的笑着:“凯尔希医生,你哭了呢。”
凯尔希怔怔的看着我,脸上突兀的温热让她自己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眨了眨眼,感受着从眼角滑落的温热液体。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嘛~”
听到我的话,凯尔希抿着嘴凌厉的瞪了我一眼,明明是让人胆寒的眼神,却被微红的眼眶破坏的一干二净,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坏心眼。
被我特意留在凯尔希脖颈上的皮质项圈此时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项圈和腰带的解法是很相似的。
我用手将皮带扣掀开,再用牙齿咬住柔软的细皮带,一点点将皮带拽开,小心翼翼的将项圈从凯尔希身上拿了下来。
股间早就在爱液与精液的共同努力下变得一片泥泞,就连贴近股间的衣摆也不可避免的被弄脏,随着我的动作粘在了我的身上。
“……凯尔希。”我死死握住摘下来的皮带,当着她的面第一次直呼其名。
“让我为你重新带上项圈吧?”
凯尔希脸色一变再变,明晃晃的性暗示任谁都能一眼看破,更别说是她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拒绝,可当她刚冷静下来唇瓣微启时,我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真的要拒绝吗?”
我稍稍往前移了移,将身下的肉棒贴的更紧,笑眯眯的摩挲着凯尔希脖颈上被我留下的印记。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但凯尔希却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对博士的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可能是在当年为了特蕾西娅而并肩作战时?
或者是当博士从石棺中苏醒忘却了一切记忆的纯净时?
亦或是亲眼见证了博士从原本的青涩变得熟练时?
凯尔希已经记不清了。
被用在加强隔音效果的资金、出现在博士衣柜里的陌生衣物、因为熬夜而在处理文件时睡着的博士、有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零食……
凯尔希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霍,如果她真的是才知道博士的夜间“工作”,那么也不可能这么及时的将博士从浊蒂手中救出来了。
只能看着博士去引诱别的干员,与她们交媾,对自己却是颤颤兢兢的样子,凯尔希真的甘心吗?——很不甘心。
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