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边的人实力看起来实在是太悬殊了,黑西装人数是疑似飙车党的两倍就不说了,他们还像是把人给打了。
这……他们要帮谁?
雷明懵了两秒,决定谁也不帮,拿着警棍上前大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阿sir。”温月上前招呼道,“你们来了。”
雷明这才注意到温月,初看觉得她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问道:“是你报的警?”
“对,是我。”
温月点头,从包里拿出名片递给雷明,正要开口介绍自己,抱着腿坐在地上的冯少就嚷嚷了起来:“阿sir!救命啊!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了!”
“小陈。”
陈建平连忙应声:“温总。”
“堵住他的嘴巴。”
“是。”
陈建平直接扯掉领带,直接横在冯少嘴巴前面,两头拉直,往他脑后一系,哀嚎瞬间变成呜咽。
雷明皱眉,开口想说什么,却被温月打断:“我叫温月,这是我的名片。”
“温月?你、你……”雷明同事激动起来,“你是温荣生的女儿?”
“嗯,我是。”
雷明恍然,却没有因此松开眉毛,指着冯少问:“这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我今天去了元朗巡视,结果碰到暴风雨,拖到现在才回,”温月指了指脚下,“经过这条街的时候,距离很远我们就听到了跑车轰鸣声,因为这条路比较窄,时间也不允许我们拐弯,为了避免发生车祸,所以我们决定将车停在路边。”
马路虽然是双行道,但并不是说只能容纳两辆车并行,会稍微宽一点,而且两边还有人行道。
温月他们停车后,实际上是将车一半开上了人行道。
虽然根据交通规则,这条路不能停车,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就算是交通队的人来,也不能说他们的应急措施做得有问题。
雷明和同事看了看一半在较高的人行道,一半在车道上的六辆黑色轿车,都点了点头问:“然后呢?”
“他!”
温月伸手一指嘴巴被堵住的冯少,愤怒道,“我们给他留了这么宽敞的地方,他明明能直接开过去,可他就不!明明看到我们车停在这里,还打方向盘直直冲过来要撞我们,我让人打断他一条腿,过分吗?”
冯少嘴巴被堵住不能说话,但跟他一辆车坐副驾驶的男人闻言,连忙出声辩解:“我们没有!冯少就是想炫一下车技,吓唬一下他们。”
温月呵呵:“你跟他一伙的,你当然说他只是想炫技吓唬人!那我作为受害者,还说他是故意杀人呢!”
冯少一听,“呜呜”得更厉害了。
早在温月介绍自己身份时,冯少那些跟班就知道他们可能踢到铁板了,心里有点怵她。但是他们要么家里生意靠冯家照拂,要么自己出身普通,好不容易才攀上冯少,能跟他们这群富二代一起混,所以都不敢抛下冯少不管。
这会冯少没法开口,他们只能想办法帮他争辩,又有个人开口说:“如果冯少是故意杀人,他为什么要打方向盘?如果不是他漂移来得及时,你们早被撞了。”
“如果不是他故意撞我们,我现在早到家了!”温月冷笑一声说,“阿sir,我建议待会到了警署,你们先安排这群人去做个尿检,既然他们说不是故意杀人,那就是吃了违禁物品嗨了手脚不受控制,不然没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要突然打方向盘撞过来。”
说着斜想开口否认的人一眼道,“反正想炫技吓唬人这解释,我没法接受!如果他们非要这么说也行,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拿着行车记录仪记录下来的影像资料,去法院起诉他们!”
雷明和同事听了,都觉得棘手。
虽然没看到事情经过,但经过两方讲述,他们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
事情估计真的像冯少这个跟班说的一样的,他就是想炫个技吓唬人,至于冒出这念头的原因是脑子抽了还是吃药嗨了,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