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成一块干柴了,你能不能添把火?”厉倾城分开她的双腿,张开美腿让人操弄的姿势格外干脆利落,但她依旧带有一丝羞涩。
毕竟秦洛跟詹姆斯不同,两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一样,她螓首测了过去,不看秦洛那如火的眼睛。
秦洛现在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欲火。
这火势越烧越旺越烧越烈,他下面越来越大,一下就高高耸起,如果再不释放的话,就快要把他给烧着烤焦了。
但让他骂娘的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的运动,甚至连身上的长袍都没办法脱掉,裤子没办法脱下来——他就像是只找水的乌鸦,明明看到水就在玻璃瓶子里,可是,他却没办法喝上一口。
“你不想要?”厉倾城疑惑的转过头来,大腿合拢又张开,粉嫩的脚后跟碰撞一下,发出哒的声响,她迷惑地说道。
詹姆斯如果看见她这样,一定会直接狠狠的冲刺压上来的。从来没有例外过。
“咕咚。”秦洛咽下了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的第几口口水,无限委屈的说道:“我的衣服脱不了。”
倾城点了点头,像是才想起这回事儿似的,说道:“我以为你不想要呢。”
“……”
厉倾城玉体横陈的躺在白色柔软的大床上,明亮皎浩的灯光让她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灵动妩媚的光辉。脸上的阴影起伏跟凸显了她绝色的容颜。
她的俏脸绯红,眼眸含水,娇艳欲滴的红唇柔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帮你脱?”
“如果你愿意的话。”秦洛连忙说道,他的弟弟已经要爆炸了。看着玉人赤裸的在身旁,他却不能扑上去。
那此薄薄的布料对他来说还真是件累赘。
有的时候,人还真不如一只动物。人家动物身上本来就长着皮毛,可御寒可保暧,遇到有意的异性同伴时做起事来也方便。
“我不愿意。”厉倾城果断拒绝。
“过来。吻我。”
厉倾城伸手把秦洛给拉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傲挺如一座白色小肉山似的胸部上,说道:“我有感觉了。就给你脱衣服。”
“这个女人”秦洛咬牙切齿的想。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性*爱是美好的,是公平的,是彼此的,是你来我往的。她怎么能让自己单方面的付出?
浣溪就不这样,尽管一直都是浣溪服务他,在秦洛看来有些过分的要求,浣溪从来没有拒绝过。
比如说,让浣溪像母狗一样趴着,让他从后面大力操弄。
比如说,从后面把着她的腿弯,在卧室的镜子前,看着他粗壮的肉棒,如铁棍一般在浣溪绝美的玉体内抽插,她虽然面色潮红,但依旧愿意。
比如说,将他的精液,狠狠射在浣溪清丽绝俗的俏脸上,她也是仰着头,如被人恩赐一般。迎接他的洗礼。
比如说,在学校的时候,他看见校园情侣在小树林激吻,他心血来潮,拉着林浣溪,就在无人的校园湖畔,青天白日之下,让她替自己吹箫,而秦洛如放风的小偷一般,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四周,感受着浣溪香舌的滑腻,她口腔的温润。
在香草的香气和阵阵凉风下,狠狠地射在浣溪的嘴里,让她捂着小嘴吞了下去。
可没把他给乐的,走在路上都神清气爽,看谁都是笑眯眯的。
秦洛暗想着,浣溪真是最“爱”我的人啊。什么都愿意,估计自己提出肛交…喝尿这些重口味的。她也不会拒绝自己。
不过他是舍不得的,跟浣溪能玩野战就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你不愿意?”厉倾城看到秦洛没有动作,出声问道。
秦洛本来想狠狠的拒绝她,再说上一些很有尊严很能体现自己大男人主义的话,然后跳下大床摔门离开。
但是,他更加认真的想了想,好像厉倾城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强势。
而且,她更不可能被自己的狠话给吓倒。
摔门离开的话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舍不得走。
毕竟他也好久没泄火了。
这个女人,总是能够把他给吃得死死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我——”秦洛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已经含住了那山峰上的美味的果实。用力吮吸着,不断嘟着嘴,仿佛婴儿吸着母乳一般。
倾城仰着白天鹅般的脖颈,红唇颤抖,呻吟一声。“就是这样。”两腿熟练的环住他的腰侧。
秦洛跪在床上,他吐出她的一颗樱红的乳蒂,舌尖娴熟的挑逗着她的那硬起来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