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袋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急速的撞击到小姐雪白的臀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闻人牧月螓首乱摆,披散的秀发散乱着。而她那饱满的雪乳直直的垂下,如倒垂的尖笋一般。
随着后面强有力的撞击,雪乳随着她的身体,荡起巨大的幅度。如同荡着的秋千一般。
水伯躬下直挺着的腰,满是皱纹的大手若即若离的滑过小姐的腰侧,探入她的酥胸下面。
腰侧麻麻热热的摩挲让闻人牧月颤抖,就见她的胸部被身后之人把玩。
肆意揉扁搓圆。她轻咬着编编贝齿,从牙缝中传出羞人的娇哼。
水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小姐的椒乳,或用指尖捻着那樱红的乳蒂,如同捏着刚出笼的馒头,轻轻挤压着乳蒂,一下又恢复原状。
或大手从下用力抓着那对柔软滑腻的乳房,让它从他的指缝见透出。
他的鼻子凑近小姐满是香汗的玉背,“窸窸窣窣”的吸气声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
闻人牧月俏脸通红,摇晃着自己的身躯,想要摆脱水伯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背上。
水伯伸出粗糙的大舌,如老狗舔水一般,舌尖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带起黄黄的湿痕。
他嘴角带着笑,边轻压着小姐的娇躯,边冲撞着。
“不,不要舔”,闻人牧月红唇颤抖着说道,感受到他舌头的粗糙。背后的湿热。
想到他肮脏的臭口水沾在她的背上。她就遏制不住心里的恶心。
尽管他亵玩她已经很多次了。甚至射在她体内也无数次。
但她就是忍受不了,每次完事后都要仔细的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
躲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他留下的肮脏。
水伯对于小姐的话语不闻不问,尽管没有在舔舐着她的玉背了。
但他却又直起身子来,右手五指张开,大手啪啪的拍在那略显红润的雪臀上。
如同在大草原上鞭笞着胯下的爱驹,策马奔腾一般。水伯威武的活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
“啊。”闻人牧月略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水伯更加畅快,便开始以“哒哒哒啪,哒哒哒啪”的节奏撞击起来。
每到啪的一声配合着他大手的拍击。他想要听小姐被他操“哭”的声音。
“啊……啊……啊”闻人牧月还没承受几个回合,已经承受不住。
转身用一只柔胰推着身后水伯的小腹,尽管那里毛发丛生,黑不溜秋。
“你,你在这样,我生气了。”
水伯的大手把住闻人牧月的臀瓣,轻轻抚摸着被他拍红的地方,依旧蛮横的撞着。
只是没有在拍打了,但他的心中冷笑。
他双手一下把住闻人牧月的腿弯,用力一提,配合着他小腹的用力。
一下便把闻人牧月变成抱在怀里的姿势。她滑腻的玉背紧贴着他的胸前,她散发着芳香的秀发在他脸侧轻拂。
闻人牧月又是一声娇斥,略微有些慌张,两只纤细的双手紧紧抓住把着她大腿的大手。
她已经被他用这样的姿势玩过几次了,这如同把着小孩撒尿的姿势。
知道很难抵抗身后之人的亵玩,她只能期待他更快的射出,让他赶快滚蛋。
水伯跪着的大腿猛地站起,一下就站在了闻人牧月的床上。
他挺动着腰肢,将那根灼热的家伙不断放进小姐的体内。
轻微左右晃动自己的上身,用自己的两棵干瘪的乳头感受着小姐的滑腻。
一边赤裸着双脚跳下大床,踩在温润的实木地板上。
闻人牧月咬着红唇,轻轻的娇哼着,她知道水伯又要玩些花样。他的淫邪的手段,不知道是从哪里学习的,一把年纪,那么淫荡无耻。
他轻车熟路的边干着闻人牧月,边往她房间的冰箱处走去,那里面有些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