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用被捆住的臂弯发力上顶,柳腰一挺,就从侧躺的姿势坐了起来,她摇了摇昏沉的头颅,拿后脑捆着黑布的位置使劲蹭着身后的墙面,许是如兰醒得及时,老汉对她的处理尚未做全,遮住视线的黑布竟然也没有系紧,被她蹭开了一条缝隙。
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亮,如兰终于看清了眼下这迫在眉睫的危局。
这里是卧房,她背后的手腕被粗粗的麻绳捆在大炕尾端一根铁管上,动弹不得,她只能背靠着紧挨床尾的墙壁,直冲着床头的方向倚坐。
如兰蜷起的双腿前方,老汉正将大炕中央的美娜捆成一条毛毛虫,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小脸儿通红,嘴角淌着亮晶晶的口水,仿佛还在梦呓着什么,看样子好像烧得更加厉害了。
美娜就这样毫无反抗,老老实实地任凭老汉脱下粉色的运动服,上半身只留下一抹少女风格的卡通胸罩,接着她就被捆住了双臂,腿上的粉色运动裤也被顺利地扒了下来,跟如兰一样,也只留下一条内裤护住要害,赤裸的双腿随即被麻绳捆在了一起,最后,就算她已经烧得睁不开双眼,也没能逃脱被黑布蒙上的待遇。
“你瞧,这小妮子就听话得很,吃得肯定最多吧……”老汉忍不住在美娜结实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激起她的一阵呻吟,“俺下的这种春药和迷药可是烈得很呐,都是在农村给畜生用的,但愿她能受得了吧,呵呵。”听了老汉的话,如兰的心不禁为正在哼哼唧唧的小甜妹狠狠揪了一下。
<自己只是吃了那么点兔肉……就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了……美娜她……可是吃了自己的三倍还多!>
“美娜!美娜!你快醒醒!不要再睡了!”声嘶力竭的呼唤却没有什么效果。
“呵呵,喊破了喉咙也没用的,后边的两三个钟头里,药效只会越来越强,她还发着烧,不会听见什么的,脑子里只会想着自己会被怎么肏爽……”老汉又瞅了瞅如兰那双修长的美腿,吞了口唾沫,“你也别急,就算你吃得再少,无非就是多等一阵子,等药效发作,俺再来收拾你!”老汉炫耀一般,并未将美娜的双手固定住,只是维持着方才捆在一起的状态,任由她像条肉虫一样,在炕上愈加妖娆地翻滚扭动着。
看起来老汉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对于吃够了剂量的美娜,并没有那么大的戒心。
他接着往床头挪去,如兰的视线越过美娜,也被带了过去。那边,是一具已经被捆绑完成的女性躯体。
那被蒙住双眼的面容,分明就是婷婷!
只见她的全身上下也只剩下了胸罩与内裤,姿态与如兰大体相同,靠着床头侧面的墙壁半倚半坐。
只不过,她的双手是被绑在身前的,两根纤弱的手臂紧紧挤着酥胸两侧,把本就饱满的两颗丰乳压得更加雄伟。
她的脖子也被麻绳捆住了,两头系在钉在墙里的两只铁钩上,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紧,也许那老汉也怕一不小心把玩物勒死吧。
她的一双脚踝也被分了开来,同样赤裸的双腿分别被长长的麻绳吊在半空,另一头则被系在了墙上更高的另外两只铁钩上。
如兰定睛一瞧,婷婷被绑住的双手正伸在自己的内裤里,不断抠挖着,这时她才听清,婷婷嘴里也没闲着,正陶醉地念叨着发春对象的名字,“王子哥哥……王子哥哥——”
“婷婷?!”如兰大声呼唤,对面却置若罔闻。
<没想到,婷婷竟然是发作最快的那一个!
她对王子的执念,竟然有这么深……>
面对这第一颗熟透的果实,老汉卸下了淳朴的伪装,开始淫笑起来,“呵呵,这小妮子倒是最骚的,俺把她绑好后,想试试她被迷得沉不沉,刚凑着她的耳朵轻轻叫唤了一声,她就开始自己摸起来了……”他凑近婷婷的胯间,贪婪地吸闻着,“真骚啊!俺得有两三年没尝到女人的滋味了,今儿个要不是你们仨小妮子送上门来,俺都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开荤呢,呵呵。”
老汉随即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根像树枝般干枯的阳具,兴许是年纪大了,即使面对着三位坐以待毙的小美人儿,它抬头的速度都极其缓慢,但是,只要看久了就会发现,在那逐渐充盈的节奏里面,透着一股坚定的,势不可挡的劲头。
他并没有急着直接收割这第一颗硕果,而是先扯开了婷婷的胸罩,对着那两颗弹射而出的饱满丰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婷婷内裤里的起伏更加剧烈了,呻吟也开始变得浪荡。
<混蛋!!>
如兰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知道,在这样风雪交加的天气里,这荒郊野外的山上是不会有闲人经过的,除非是张帅一行人找了过来,但距离她们脱队迷路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就算是曾经在雪地上或是泥土里留下过脚印,现在应该也会被新下的雪水覆盖住了,而刻在树上的标记也没那么深,刮着这么大的风雪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她可不指望自己的男人能像以往每次那样,在紧要关头神奇地从天而降,然后英雄救美,皆大欢喜。
但即便做好了最坏的心理预设,出于女人的天性,如兰还是忍不住大喊起来,想要通过高亢的声音来宣泄内心深处的不甘。
“救命!有没有人在……救命啊!!……”
冷酷的现实也确实没能出人意料,如兰嗓子都快喊哑了,回应她的,只有窗外风雪的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