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速度比他更快,扛起他就往床上压,“不服也得服。”
每个城市有专属于它自己的特色,当脚踏陌生的土地感受陌生城市的生活节奏时,身心?会?涌出奇妙的感觉,挺舒畅的。
他和江旋下了飞机就不约而同地打开手机点出导航开始看地铁路线。
这十年,除开他在兰州读大?学搭乘过地铁,而且还是首通的第?一条轨道交通路线,此后在非洲,来酒泉,就再也没坐过地铁了。
现下看到导航里重庆的轻轨图,他俩差点儿看花了眼。
“我操,我俩像个无头苍蝇。”江旋吐槽说,“受不了了,果然人还是要多出来看看。”
花雅听见他说这话乐了半天?。
尽管经历了一天?的转机,找路线坐轻轨,他俩累得都要趴下了,但还是不会?忘记——吃火锅。
来重庆的大?事,吃火锅,还是吃火锅,依旧吃火锅。
尤其是那种掩藏在居民?楼底下店面装修很朴实无华,甚至没有店名儿的老火锅。
当然,他俩不是本地人,不清楚山城弯曲复杂的道路,害怕跟着导航把自己给绕晕了,于是问了问顾嘉阳。
前不久他和他媳妇儿才来重庆旅游过,朋友圈发?的那些火锅图片看起来还不错。
“那去支持支持我偶像吧,他开了家火锅店,价钱很便宜,我和我媳妇儿才吃了一百来块钱,”顾嘉阳说,“而且菜品挺丰富还新鲜,不过你们要提前预订,去晚了还要等号。”
江旋搜了下地址,勉强好找,他俩也懒得一个一个地搜店面了,直接去顾嘉阳推荐的那家火锅店。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位置,打电话一问,非常幸运的刚走了一桌客人,可以给他们订上。
打车来到火锅店,店面的装修很超前,仿佛不是一家饭店,而是打电竞玩游戏的地方,顾嘉阳的偶像是谁来着哦,就是打电竞职业选手出身的。
花雅不玩儿游戏,所以没在意,火锅店上下两层楼,几?乎都坐满了人,很吵。但是想去雅间是不可能了,服务员把他俩领到了一楼的堂食坐位上。
“重辣?”花雅浅笑,询问他对面的江旋。
“我无所谓,明天?你要开会?,”江旋挑眉提醒,“你受得了重庆的重辣么?”
“算啦,”花雅划动平板,“微辣吧。”
结果锅底端上来,他俩有些傻眼,红彤彤的牛油加上火红的辣椒,还铺盖了一层干花椒。
“这是微辣么?”花雅不相信地问。
服务员操着一口川音,说话很快,“是噻,这就是我们的微辣哈。”
末了,又补充,“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没得那么辣。”
花雅愣愣地点头。
江旋看见花雅的模样,扶额笑,“微辣都这样啊宝贝儿,你还想挑战重辣。”
“等会?开完了我真想尝试重辣。”花雅把菜品下进锅底。
如服务员所说,吃起来舌尖带着微弱的辣意和麻意,更多是牛油厚重的香味儿,辣度减少了,火锅独特的香料撺掇着味蕾。
花雅拿起手机看了眼火锅店的店名儿,骤然笑出了声。
天?天?开心?老火锅。
“怎么了?”江旋问。
“你看。”花雅把手机屏幕对着他。
“天?天?开心??”江旋念出了声,“老板挺会?取名儿。”
“吃这个火锅天天开心?我不知道,”花雅顺手把手机搁到了椅子旁,“吃完这顿我挺开心?的。”
不开心?。
根本不开心?。
吃完后,花雅去拿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阿旋,”他看向江旋,镇定地说,“手机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