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凛沉吟着答应下后,陆眠立马接上一句:“好耶!”
徒弟变坐骑,也不亏。
陆眠:*0v0*。
他高兴了,两边酒窝都露了出来。紧接着,颊侧就被戳了戳。
陆眠:ooo。
“你、干嘛?”他说话都带上了点小结巴,圆溜溜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陆凛在他的注视下收回手,指腹轻轻摩挲几下,仿似在回味方才的触感。
陆眠悄悄往后退。
他就说陆凛今天怪怪的,竟然又碰他了。陆眠紧紧盯着刚才戳了自己一下的那只手,咽了咽口水。
之前挨了他一下都嫌弃地把手擦个不停,现在主动碰过来,这不得把那截指尖剁了。
陆眠开始神游,及至右边也被戳了戳,他猛地弹了一下。
被戳了个对称的陆眠对着人就吼:“又做什么!”
陆凛并未开口,眉眼略低,视线扫着自己指尖,喉结上下滑了滑。
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软得不可思议。嫩而滑腻的触感,让人难以放手,只想狠狠攥在手中,再来一下……
陆凛望向陆眠。
陆眠忽地抬手就捂住了自己面颊,眼神警惕。
“不碰你。”见状,陆凛出声。
陆眠目露怀疑,手还捂着不放。
陆凛退了退,与他拉开距离,说到做到。
“没事不要随便碰本大爷。”陆眠叭叭道,而后好奇:“你说要学,怎么学?”
陆凛:“拜师。”
陆眠疑惑看他。
陆凛唇线微微一抿,“拜褚少将军,向他请教功夫。”在他所知的人中,褚柏栩的武艺最高。
陆眠恍恍惚惚。
他的徒弟为了当他的坐骑,跑去跟他的坐骑学习武艺,然后踢掉坐骑当坐骑。
陆眠都要佩服起陆凛了,但后者并没有想要同他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正在这时,下人打了水进来供两人洗漱之用。
陆眠忽而想起什么,眼神再次往陆凛手上瞥。
这回陆凛没再将手背到身后,同一旁侍立的阿青道:“去取些药来。”
阿青连忙去取了管药膏过来,陆凛当着陆眠的面就把染血的纱布解开,取下来时粘连着细碎的皮肉,场面堪称血腥。
耳旁适时传来丝丝抽气的声音,陆凛转头,就见陆眠眼巴巴地盯着他的掌心,明明瞧着害怕得不行,却并没有将视线挪开分毫,倔犟得要命。
陆凛迅速将伤口处理好。
接着两人相继洗漱,陆眠犹豫着往里间走,时不时回头看陆凛有没有跟上。和他想的一样,陆凛并没有跟上他,而是留在了外间,似打算继续睡在长桌拼接而成的‘床’上。
陆眠拧拧眉,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人。床榻原本是褚夫人给他们两人准备的,结果却被他一个人霸占了,他还把人给挤去了桌子上睡。
而且陆凛还是个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