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是?怕为夫把你摔了吗?”
温余果然被引走了注意力,耳廓泛红,目光飘忽,一副羞赧的模样。
“我……没?有。”
陆鸣沧扬眉颔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保证道。
“放心吧,就算是?摔下来,为夫也定会好好的护着夫人,不会让夫人受到一点伤害的。”
温余定定的看?着男人立体的轮廓,轻轻嗯了一声,将脸颊埋入那个泛着兰花清香的怀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心压抑的疯狂与戾气在这?一刻神奇的平缓了下去。
他如?此的眷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
陆鸣沧坚持着把温余抱进了院子里,一路上遇到的人与视线他全然不在意。
在房门前碰到满脸焦急的走来走去的明雪,陆鸣沧叫了她?一声,明雪惊喜的冲过来,见到陆鸣沧怀里抱着的温余,顿时又惊又急。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陆鸣沧淡声回道。
“无事,路上扭了脚,受了惊,你去药堂那拿几副跌打膏药,再开几贴安神的药回来。”
明雪领命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陆鸣沧抱着温余进了房间,将他轻轻的安置在床上,他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温余的唇边,喂给他喝下,等到温余情绪平稳下来,陆鸣沧才开始询问?整个事情的过程。
在知道陆云箫是?听信流言想要强占温余用以所谓的转运后,陆鸣沧气得摔碎了手中的杯子,满脸的阴翳。
“他竟敢这?样!”
温余拉住陆鸣沧的手,解释道。
“我没?事,他没?得逞,在扭打过程中我不小心推了他一把,他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他,不会有事吧?”
陆鸣沧并没?有注意到温余紧盯着他的目光中包含着一抹轻微的猜疑与审视。
他板着一张黑沉的脸,冷哼一声。
“活该,这?种玩意儿,死?了才好。”
陆鸣沧毫不在意自己在温余的面?前表露出的对“兄弟亲人”的漠视,这?不免有白?眼狼的意味,然而陆鸣沧满不在乎。
温余的心猛地一松,一道极致的愉悦在心头泛滥。
陆鸣沧是?在乎他的,也许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在乎。
这?样的可能性令温余满心欢喜。
他在心中暗下决心,他一定成?为陆鸣沧最在乎的人,比所有人都深重的占据陆鸣沧的心,让他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只要他的存在。
即便一无所有,也无法?放手的留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存在。
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